她内心一动,看着旁边的鞭子,让所有人出去。根斑不放心,米丘道:“他已经被栓起来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还能跑出来咬我不成?”
待门一关,米丘拿起鞭子在他的身后转了一圈,走到他的背后,发现真有一个小小的纹身,看起来很是眼熟,却不是她们永乐国的字。
“喂,你这纹身是什么意思?”
烈的视线一直紧紧跟随她,闻言垂下眸子:“是我妻子的姓。”
“你妻子?”
米丘感觉有火烧
在喉咙:“你竟然娶妻了?你一个奴隶凭什么娶妻?”
对方不答反问:“你今天得了三个男人?”
米丘一惊:“你怎么知道?”
“那个太监告诉我的。”
米丘冷笑:“是,各个比你强多了。你若是不听话,我就直接把你扔了喂狗。”
说完,一顿。对方不是不听话,是太听话了。哪有第一次在床上要吃了她这个主人的。
对方皱着眉,唇瓣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像是在和谁说话,米丘有些不满,拽住对方脖颈的链条:“你在和谁说话?还是你在诅咒本宫?”
烈的脸骤然靠近,米丘这才发现对方高鼻薄唇,白肤黑眸,像是雪上最冷冽的松柏。
烈开口:“没有,我不会诅咒你。”
“那你说,你怎么会有妻子?”
烈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她……也如你这般救下过我。只是突然失踪,我在找她的途中被困住,然后就到了你这里。”
“她买下过你还会和你在一起?”米丘有些狐疑,“她到底是谁?”
对方看着她不说话,米丘似乎被他的眼神灼伤,正要离开,对方却突然挣断铁链握住她的手:“你要去哪里,去找那三个男人吗?”
米丘大惊,用鞭子抽他都无济于事。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疼痛?
她只得上去咬住他的手指,对方一颤松手她这才得以逃脱。
“给他下蒙汗药!能泡澡的那种,我看他还敢不敢向我动手!”
三天后,祝清林头上的伤
好些了,米丘去看他,他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仿佛米丘再和他说一句话他就咬舌自尽,米丘有些恼怒,让人把他关起来饿几顿。
根斑劝她祝清林身体瘦弱,要是把人饿死就不好玩了。对付这种清高的,得先“诛心”。
米丘诚恳请教,根斑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米丘眸光一闪。
从那以后,她把祝清林作为座上宾对待,每日好酒好菜、笔墨纸砚伺候。又在偶然中表现自己的“才气”,她也是念过书的,只是近些年不学无术差点都忘在了狗肚子里。
祝清林果然有些意外,米丘又在深夜装醉,说自己如此放荡不羁,是因为劝谏皇弟不成,深感苦闷,只好放任自流。
果然,祝清林眸光闪烁,动容地从屋中走出来。
从那以后,对她的称呼也从“妖女”,变成了“长公主”。
这日,两人对酒当歌,祝清林看着月下她的面庞,有些意动。正要凑上来的时候,米丘先按住了对方:“我是长公主,我先来!”
祝清林面色微红,垂眸等待,米丘看着他突然没了兴趣。
她留下愕然的祝清林,摇摇晃晃地往回走。
“系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说完,迷糊地一笑:“系统是谁,我怎么说醉话了。”
被根斑扶回去,她倒在床上有些燥热。根斑眸光一闪,不一会烛光就灭了。
“热死了,我想喝水!”
“长公主,您不是渴了,是体内虚热,一会
就舒服了。”
话音刚落,房门就关上了。不一会,传来铁链的声响,一声一声,在地毯上缓缓拖行。
她皱着眉想外看,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床头,不由得吓了一跳:“谁?”
“是我。”
对方回答,米丘瞬间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