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一切,游弋拿着一瓶矿泉水,递给椅子上呆呆坐着的白乐陶。
白乐陶仰头,动了动眼珠,他看向游弋,似乎想要从游弋眼中要到什么答案一般。
其实,白乐陶虽然嘴上总是对谢寻嫌弃,但他已经把谢寻当成了朋友,甚至这次他还给谢寻带了礼物。
企鹅钥匙扣,他特意挑了画眼线的小企鹅,因为谢寻爱臭美。
游弋弯腰倾身,他伸出双臂浅浅拥抱了一下白乐陶:
“没事的,不用怕,医生已经说了,你给谢寻争取到了时间。
况且谢寻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次肯定也没事。”
橙子,杀手?
就在一个小时前,救护车到达时,警车也到了。
楼中有人趁乱夺路而逃,游弋一直有注意周边动静。
他第一个冲上去,反手扭住那人胳膊,将人按压在草地上。
谁知那人带了匕首,好在游弋闪躲及时,只是被浅浅划了一道伤口。
那个行凶者被警察带走,也不知能被问出来点什么东西来。
这时,手术室灯牌变为“已结束”。
大门打开,医生出来,谢琛与游弋围了上去,白乐陶依旧坐在椅子上,他惧怕听到不好的结果。
白乐陶特别畏惧生离死别,他对死亡的畏惧要比旁人更加的深刻。
谢琛不复平常气定神闲,他焦急询问医生道:“医生,我弟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病人他性命是保住了,但是腿……怕是以后站不起来了。”
说着,医生又安慰谢琛道:“不过现在医疗手段越来越多,只要坚持治疗,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闻言,谢琛微微踉跄一下,却被游弋扶住肩膀,游弋询问医生:
“医生,病人什么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我们需要注意一些什么……”
……
白乐陶病情反复,又是一晚上这样的折腾,很快重新发起了高烧。
游弋想先将白乐陶送回游家,让季婉照顾一下白乐陶,之后他再过来医院陪谢琛。
没想到这时警察过来,要将白乐陶带走进行调查。
游弋脸色一沉,挡在白乐陶身前:“我之前已经做过笔录了,就不用让他再过去了吧。”
警察脸色也是非常凝重:“那个行凶者说他是受白乐陶指使。”
顿时,气氛格外凝重,周边寂静无声。
白乐陶抬头看向警察,只能干巴巴道一句:“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对白乐陶还算是和颜悦色:“所以要带你去了解一些情况,我们不会冤枉每一个好人。”
游弋牵住白乐陶冰凉的指尖:“没事,我和你一起去,季女士请人熬了粥,等回来就可以喝热粥了。”
白乐陶还是有些害怕,哪怕他经历许多事情,风里来雨里去,那也是有关于梦想、有关于热血、有关于信念。
这样莫名被冤枉……还是第一次,他不由慌张。
游弋却已经拉着他起身:“有些事情要搞清楚的,不然越来越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