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局,白乐陶与行凶者相对而坐。
行凶者指着白乐陶,言之凿凿:
“就是你,你给我一笔钱,让我埋伏在你家,把谢寻杀了。
我本来是准备用刀把他捅死的,但是他逃跑了,跑到了阳台,我失手就把他推了下去。
不然这人能杀得神不知鬼不觉,才不会被你们抓到。”
说着,行凶者瞪着白乐陶,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会装,装成一副好人样是想把自己摘出去,让我给你背锅,想都不要想。”
白乐陶冷冷的注视着行凶者,他觉得离谱,又觉得心疼谢寻,谢寻当时一定也很无助吧。
然而白乐陶却抓住一个漏洞,他直直看向行凶者,毫不闪躲,半点没有刚进来时病恹恹的样子:
“你说我联系你,给你发短信,我是什么时候联系你的。”
行凶者似乎早有准备一般:“就是一周前,这一周断断续续你都有和我联系,设计怎么杀死谢寻。
你和我说谢寻欺负你,总是言语侮辱你。
短信我还留着呢。”
白乐陶平静无波:“可是一周前,我在船上,半点信号都没有,我怎么和你断断续续发短信呢……”
行凶者沉默。
这时,另外一个警察进来,附在审查警察耳边:
“谢寻醒了……”
……
病房内,谢寻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脑海中满是挣扎、反抗、逃命……最后从窗台一坠而下。
谢寻猛然睁开双眼,却发现上身痛觉游走,游走到腰部消失,下身全然无感觉。
他尝试着动了动双腿,腿却好似不是自己的了,他毫无控制的权力。
谢寻不可置信的再次尝试,他想发发疯,他想尖叫,他想不管不顾的砸东西。
但所有想要最后只换成惊恐,他的腿……是废了?
窗边谢琛赶紧转身抱住谢寻:“没事的,没事的,阿寻,我们慢慢治,一定能治好的。”
谢寻反抱住谢琛,抽泣声渐大:“哥……我的腿,我好怕。”
谢琛:“有哥在……”
谢寻虽然没有接受现实,但他已经渐渐平静。
警察见状进到病床,开启录音设备:
“谢寻,你到白乐陶家是有什么事情吗?”
谢寻回忆:“白乐陶从南极回来,说他心情不好,要我去陪他吃蛋糕。
然后我敲开门,里面不是小白……”
再回想下去,谢寻不自觉的颤抖,谢琛上前安抚性的拍了拍谢寻的肩膀:“已经安全了,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