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手裡的東西。
每年年底,聞家都會請人上門,打造一些金器飾之類的,保家人富貴平安。
除了那老套的幾樣東西外,大家還會打一些私人要的東西。
聞荷打了一對金哨子。
她笑道:「來,我給你繫上。」
聞霖久半蹲著,將手給她,看她用紅繩將那小巧的金哨子戴上自己的手腕。
「還有一隻,你幫我給夏滿。」
「他過年會回家的,你自己給。」
「不行,你這次給他。」
聞霖久沉默,將手收回去,不肯給她。
聞荷把紅色小盒子放進他行李箱中,「我放這兒了,別丟了,丟了就沒了。」
聞霖久不語。
聞荷薅了一把他腦袋,「你打了什麼?」
「胸針,還有擺件。」
聞霖久打了一套小熊胸針,另拿了一對珊瑚擺件。
珊瑚擺件是送去夏滿父母那兒的,雖然也是非常貴重的東西,但他不說的話,二老也看不出來,不會像送金銀器物那樣隆重。
小熊胸針是給夏滿的,但打完之後再看,發覺實在有些幼稚,他打算放在夏滿的抽屜里,等他自己發現。
聞荷:「不幼稚,對夏滿剛剛好。」
聞霖久忍俊不禁。
聞荷看看時間,「我去公司,晚上估計不回,你出門前和外公說聲,跨年他準備了年夜飯,告訴他你不回來。」
「好。」
聞荷走開。
聞霖久自己在房間中,貓跑了過來,把腦袋放在他手掌下蹭。
這貓每天會有個半小時來親人,眼下屬於額部分。
聞霖久把她抱起來,揉了揉脖子上的毛。
他轉頭拿起手機,發現上面有個未接電話。
他撥回去,沒人接,但有一條來自維克多的未讀信息:
【i11am,你們已經到診所了嗎?我在渥太華,這裡真是太亂了,我弟弟和繼父又打起來了。】
彭莎莎再次接到聞霖久的電話時,正被夏滿威脅要加碼,不止一個月,要三個月不和她說話。
她只能硬著頭皮對電話那邊說:「什麼?夏滿好好的呀,我們在酒店呢。」
「怎麼會生病呢,這酒店的無邊泳池可好了,夏滿在裡頭玩呢,才沒接著你電話,你別想那麼多啦,這周放聖誕假,想想去哪兒玩。」
「……」
那邊安靜了片刻。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