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不錯,都在上班了……」
夏滿和副院長說聞荷的近況,兩人邊說邊往裡走,和其他人慢慢的拉開了距離。
「還想給自己做檢查嗎?」副院長問夏滿,「或者再讓霍普森開堂課給你。」
夏滿:「……」這是在笑話他吧?
「沒有家族病史,一般不會得這個病的,除非是你非常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經常酗酒熬夜,情緒起伏大等等,」副院長笑道,「如果你這樣健康的情況,還得了癌症,請你一定要來找我,我想研究你。」
「我最好還是不要給你這個機會,」夏滿窘道。
來到梅蘭克診所後,受贈小孩錄了資料,辦了手續。
這時夏滿才知道,那小孩的親人是洛城醫院的科室主任。
骨髓捐獻需要先打幾天動員針,夏滿當天下午和那小孩玩了會兒五子棋,晚上就去打了一針。
打完第一針,他尚無不良反應,第三針時,開始有一點低燒、感冒的症狀。
想著馬上就要集采,夏滿不再回家,而是住進了聞荷那間病房裡。
聞荷那病房反正留著,他對這裡熟悉,也更有安全感。
但沒有住裡面的大房,而是睡在聞霖久陪護的小房間裡。
彭莎莎白天都會過來陪他聊天、打遊戲。
她後知後覺,譴責夏滿說:「你這樣我不敢瞞聞霖久了,他下次打電話我就告訴他。」
夏滿:「你跟誰一邊的,你怎麼叛出組織叛出的這麼快?」
彭莎莎:「不快了,我堅持和組織在一起好幾天了,鼻子快要有一米長了。」
夏滿:「十米也不准告訴他,他每天都煩死了,再知道這個肯定睡不著了。」
「那你還做!」
夏滿是覺得,一切都是有安排的。
偏偏是這個時間點,他沒有生病,但出現了一個需要他來救命的小孩。
他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也將改變另一個人的命運。
夏滿:「說了你也不懂,你敢說,我一個月不和你說話。」
「……」你幼稚!
夏滿瞅一眼手機,叫:「走走走,去外面,聞霖久又來視頻了。」
聞霖久和夏滿每隔一兩天都會視頻,通話時間有時長有時短,這兩天屬于格外短。
被掛掉視頻,聞霖久皺了皺眉頭。
他感覺有些奇怪,像被瞞著了什麼。
是有聖誕驚喜嗎?他儘量往好處想。
此刻他正半蹲在行李箱邊,拿著清單核對。
其實他撥這個視頻,是想問問夏滿,需要他從國內帶些什麼東西過去。
但夏滿掛那麼快,他來不及問。
「霖久,」聞荷推開門,「收拾好東西了嗎?」
「差不多了,」聞霖久抬頭看向她,「有要我帶的東西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