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符给刘素和?
“你觉得下蛊之人是况家人?”
殷问酒端着热茶,道:“只是怀疑,五任娘子卡着时间病死,蛊毒也是一种方式。”
周献:“可葵仙儿离了你,蛊毒复,若真是如此,刘素和也难逃。”
殷问酒:“赌一赌,刘素和刚来应天府,没准还没中蛊。”
说话间,蓝空桑如幽灵般站回了殷问酒身后,“混在了羹汤里,看着她服下。”
琴声依旧。
事办妥了,殷问酒也安心抬头看向二楼。
宁可人不一言的已经弹了好些曲子,均是耳熟能详的。
她面上没什么情绪,琴音里也没什么感情,凭的全是技巧。
“劳烦问一句,宁可人在应天府,出名多久了?”
邻桌的人道:“约莫着两年?差不多就是两年。”
殷问酒又问:“葵仙儿失踪后,宁可人才崭露头角吗?”
提起了葵仙儿,那人肯定道:“就是!葵仙儿失踪后,这宁可人便突然响彻秦淮河。”
为何都是琴师呢?
只是巧合吗?
“葵仙儿可有上况府弹过曲子呢?”
那人摇头,“这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
酒宴散场。
几人回了客栈。
客栈在秦淮河边上,一眼望去,这个时辰秦淮河热闹依旧。
“我想见宁可人。”
夜莺阁内。
管事妈妈陪笑着,“可人今日赴的是况家的宴,晚间便不再奏曲了,几位明日再来吧。”
宁可人住在夜莺阁这事他们途中已经打探到了。
他们在前头与妈妈周旋商讨时,蓝空桑在各个房间探查着。
不在。
“行吧,那我们明日再来,妈妈可得给我留个好位置。”
几人又回了客栈。
全都聚在殷问酒房内。
四方桌中心亮着一盏烛火。
周献:“你怀疑宁可人身上也有蛊毒?”
殷问酒点头。
楼还明问:“为何呢?就因为都是秦淮河的琴师?”
殷问酒:“不止,一来两人都是琴师,葵仙儿传闻被高官子弟残杀,宁可人则是直接上府门弹曲。
二来葵仙儿在秦淮河五年,失踪两年,期间况大公子必然成过一次婚。葵仙儿是突然出现在秦淮河的画舫上,而宁可人是在她失踪后突然出现在夜莺阁。
三来……直觉。”
“空桑,你今晚去蹲个墙角,况复生和刘素和的墙角。”
楼还明一惊,“人家今晚……大婚呢,再说了,蓝刀客终归是女子,不合适吧……”
蓝空桑不管这些,她只问:“那你呢?”
“卷柏和王前还在,再者没人知道我是谁,不会有什么事的。”
左右没人听进去楼还明的话,蓝空桑直接从二楼越窗走了。
几人各自回房。
后半夜,周献是被打更声惊醒的。
四更天了,今晚殷问酒居然没有来他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