叟索季哈说,“是话,就能说,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话?就那么点儿事,有何羞于启齿的?更不好说的,不是这些话。”
“是什么?”
叟索季哈转动着眼珠说,“比如领和吕布哪个更劲一些。”
“‘更劲’?”貂蝉说,“什么意思?又是草原话?”
叟索季哈一挥手说,“不是……就是,你是知道的。”
貂蝉小打了叟索季哈的肩头一下,说,“你要说什么,怎么又扯出了吕布?”
叟索季哈说,“我是说呀,咱们的领和那个叫吕布的男人相比,哪个更、更那个。”
“哪个?”
叟索季哈真的是找不到一句她说了貂蝉还能懂的话,就只好说,“他们两个男人谁更好看些?”
“谁更好看些?”貂蝉很仔细地想下去,忽然她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说,“我没看过吕布,怎地好比较?”
叟索季哈炸开了两只手,从她的腋窝往下搜索,貂蝉眼睛瞄着叟索季哈的两只手,嘴里却说,“人家没有痒痒肉,你只是这般又能怎地?”
叟索季哈双手抓挠着,慢慢地往下移动,说,“我没听说没有痒痒肉的,我只听说痒痒肉长在不同的地方尔,你的长在哪里?”
“人家没有嘛,”貂蝉眼睛看着叟索季哈向下移动的手指,同时紧缩着身子。
叟索季哈看貂蝉的样子说,“快了,快到了是不是?”
貂蝉聚鳞一下,像一条泥鳅鱼一样,要逃脱,叟索季哈一把把她按住,说,“小泥鳅,你想跑?我看你跑到哪里去!”
“不跑了,不跑了!”说毕,两只胳膊护住两面髋部,佝偻着身子说,“着刑不住,招也招也!奴家招也!”
叟索季哈把两只手放在貂蝉捂自己髋部手背的外围,说,“如实招来,有半句假说,我痒翻了你!”
“不敢不敢,”貂蝉说,“夜叉奶奶,你只管问便是。”
叟索季哈问,“吕布被绞杀后,你被曹操所掳,曹操是有名的喜人妇奴才,他为什么没有要你,而把你送了马马将军?”
貂蝉想都没想,说,“那年他已六十甲子,年轻时恨不得淫遍天下女,到老了心里油油不得举,他要我作甚?看仙女图吗?”
叟索季哈大惊,“真的?曹贼不能行人事了吗?”
貂蝉说,“你不胳肢我,我都笑:他们男人不过三升的支撑,曹操早就支了,他哪里还有养美女的本钱?”
叟索季哈怔在哪里。半天,她才说,“那为什么把你给了马将军?”
貂蝉说:
“四海之内,明举反旗的就是蜀汉,刘备自称是皇叔,斥曹操为反贼;孙吴明从实反。反者多多,都掀不起大浪。今年正月,金祎与太医令吉本、少府耿纪、司直韦晃等动叛乱,趁夜攻打在许都(今河南许昌)的丞相长史王必,焚烧大门。
“他们准备带着汉献帝攻魏,和刘备遥相呼应。可惜最终被王必和严匡平定,金祎、吉本等兵败被斩杀。许都之乱,是一些心向汉朝的老臣,最后进行的一次抗争。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