叟索季哈到府衙的时候,门口的卫兵要跟她打招呼,被她用手势制止了。卫兵都认识她是谁,还知道她爱开个玩笑啥的,就画出个笑,让过叟索季哈。
叟索季哈蹑着手脚走进了府衙,就看到貂蝉在壁挂上整理着什么,她要不动,看着,就像画在壁挂上似的。从轲比能日常的描述上,她知道这个“背影画”就是貂蝉。
叟索季哈鸟悄地走过去,貂蝉似是知道身后来人了,刚要转过身来,叟索季哈把她拦腰抱住,貂蝉惊呼一声,昏死在叟索季哈的怀里。再睁眼,现自己躺在一个满身羊膻味儿的女人的怀里,那女人婴孩般地抱着自己,自己则坐在她的腿上。
这女人是谁?是叟索季哈?当然是叟索季哈。
叟索季哈看着貂蝉的脸说,“秃噜一下子睁开了眼,更是狐狸般地魅人。一天几次?”
貂蝉不知道她说什么,怔怔地问,“什么几次?”
叟索季哈俯下身子在貂蝉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貂蝉把头转过去,用手挡住女人的脸,往出推,说,“好不知羞耻,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想!”
叟索季哈用腿颠了貂蝉一下,说,“装福日勒克土·德斗(对已成年长尺许的处女的称呼)啊?”
貂蝉说,“人家不懂你说的什么,你是谁,放我下来!”
叟索季哈说,“你不懂,跟我回家,用不上半月,眼巴前儿草原语你就都会了。”
“啊,我知道了,”貂蝉说,“你是领的妻妾,是哪一个,叫什么,从实招来!”
貂蝉说着,把手伸到叟索季哈的腋下,胳肢她。
叟索季哈不禁痒,“咯咯”地笑起来。但又怕把貂蝉摔到地下,死死地把着貂蝉,用胳膊抵挡着貂蝉的手,说,“别闹别闹。”
貂蝉说,“是你先闹的,这会子又说别闹,我非得胳肢你尿裤子不可!”
“服了服了,我的小人儿,”叟索季哈说,“胳肢起人来,你的手倒是有些力气,在宫廷里练的?”
听了叟索季哈这话,貂蝉立即停住了嬉闹,她沉沉个脸,说,“他回去说了?”
“说了,”叟索季哈说,“你害怕人知道?”
貂蝉沉吟一下,说,“还说我什么了?”
“你还有什么,怕人知道的?”
貂蝉挺一下上身,说,“我光明磊落,没什么怕人的。”
“你磊落吗?”叟索季哈说着,反转把手伸到貂蝉腋下,胳肢她。
貂蝉把胳膊抬了一抬,说,“随你,我没有痒痒肉。”
“啊!你不怕痒?!”叟索季哈把手更深下去,胳肢貂蝉。
貂蝉抵挡着叟索季哈的手指。
叟索季哈说,“你受不了了吧?”
貂蝉没好气地把叟索季哈的手,扭出去,说,“你整痛我了!”
叟索季哈又伏在貂蝉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貂蝉第二次把叟索季哈的脸推了出来,说,“你怎么什么话都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