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剧烈的收缩和异常的湿润让谭周游困惑地停下动作,埋在她深处,感受软肉高频地嘬绞。
舒爽得想射,他难捱地尝试抽动,立即被软肉咬住,它们仿佛嵌在岩石上的海蛎贝肉,有着与岩石融为一体的吸附力。
谭周游咬牙忍下汹涌的快感,用十成十的劲拔出阴茎,没了阻塞,仍在痉挛的甬道小股小股地吐出混着白沫的潮液,连阴茎上都满是她的痕迹。
臀下的地板被打湿一大块,涂满一整格。
一种陌生的占有的快感令他身心充盈。
失去支撑,詹洋软趴趴地往边上一歪,伏在地上啜泣,膝盖起了淤青。
是太快乐还是太难过?
他把她颤抖的双腿分开,从侧面重新插进她身体,被操熟的软肉瞬间夹道欢迎。
詹洋半睁开眼,回头,喃喃埋怨:“怎么还没好?”
谭周游不想承认受了她话语的影响。
他抑制住阵阵灭顶快感,想要证明自己并非如她所说的没用。
体内的阴茎存在感强烈,詹洋又累又困地撤身拒绝:“不要了,詹国栋在家。”拿他当借口,其实詹国栋熟睡的鼾声甚至比她的呻吟还响。
瞟了眼窗外,天空竟然已经擦亮。
好荒唐,竟然跟他厮混了一整夜。
谭周游比她顾忌的多,他犹豫了会,从床上拿下一个枕头递给她。
“什么意思?”
“咬着。”
詹洋睁大眼睛:“你还要?”
谭周游点点头。
他的状况看起来比她更惨,头发完全湿透,连眼睫都粘着汗珠,脸上身上青青紫紫,唯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得她骇怕。
视线下移,那根竖立在他腹间的阴茎,明明已经像擦破皮般灼红透亮,竟然真的没有一丝疲软。
现在收回秒男的话还来得及吗?
不过面上,詹洋仍旧傲娇地昂起下巴,“想要就求我,说’对不起,大小姐饶命,刚刚不该戏弄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她的眼角含着淡淡的媚色,嗓音低哑,说出来的命令像是撒娇。
谭周游的阴茎猛得一跳,比理智更快地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凿入她的身体,似要开拓属于他形状的甬道。
每凿一下,贴在她耳边说一句:
“对不起。”
“大小姐饶命。”
“刚刚不该戏弄你。”
“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吧。”
耳朵好痒好热,詹洋挠了挠,心满意足地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样。
谭周游恨的牙痒痒,两手穿过她腋下,抓住她晃荡出淫靡波纹的乳肉,指缝夹住乳粒,狠劲地夹捏,拉扯。
詹洋握住他的手腕,送到嘴边咬下。
没关系,腰臀摆动,小幅却快频抽插,不断戳震同一块软肉。
果见詹洋嘴巴一松,溃败地想脱离他的身体。
“不行不行,不能顶那里!”
臀部在他的撞击中啪啪作响,带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放浪形骸。
谭周游把她搁在他腿上的腿抬高,更狠戾地撞那一块软肉。
“啊…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