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谭周游掐住已经红肿的阴蒂。
“啊!”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痒得她连手都咬不住。
双臂绕过腿要拿开他的手,“别掐了,疼死了啊,你不能温柔点吗?”
“嗯。”轻轻摩挲。明明抱着让她一同痛苦的决心,可是,她脆弱的样子好可怜,算了。
疼是不疼了,更痒了。“嗯…别…算了,你还是别碰了。”
趁她注意力分散,谭周游按着她大腿根,噗嗤一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
结合的一瞬间,世界仿佛按下暂停键。
唯有两人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詹洋弓起身,竭泽般喘息,身下霸道的硬物强势填满每一处缝隙,且还在不知足地往里探索,顶得她小腹抽痛。
阴道口被彻底撑开的疼痛,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负荷的饱胀感,和密密层层的、从四肢百骸,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的瘙痒。
她重新坐上他腰腹,双手虚扶在他肩上借力。
这一姿势,让她相对容纳地更舒服,“你先,你先别动,让我缓缓。”
软肉小口小口地吮吸着,缓解瘙痒,适应陌生的闯入。
可是谭周游难受得急切想要抽动,褶皱重重的感官冲击,简直让他想疯似的把她捅穿。
长年被压抑在生存之外的欲望,甫一爆发,几乎要吞噬他所有理智。
他猩红着眼,撤身脱去两人身上所有衣物。
私处落寞的翕动,詹洋清醒了一瞬,却没有反抗。
原来身体早已沉溺,沦为情欲祭品,不不,在性之祭坛里,她要做那个被供奉者。
不等谭周游插进来,詹洋把他推倒在地,用跨骑的姿势,吞进坚挺的阴茎。
吃的太急太快又太深,詹洋几欲作呕。
阴茎嚣张地跳动,甬道惊怕地蠕动。
“啊…”詹洋五指张开撑在腿边的地板上,高昂起头咽下这一刻销魂蚀骨的快感。
顶灯投射在她身上,晕出一道光圈。
赤裸的、洁白的、淫邪的身体,犹如神女一般震撼着他的身心。
谭周游萌生卑怯,害怕亵渎,更害怕她离开,想用锁链把她锁在身上,永永远远地交合。
阴茎在体内蠢蠢欲动,詹洋微微垂眸,睥睨他,“你是不是又快射了,秒男。”
谭周游瞳孔一缩,后腮绷紧,把她牢牢钉在身上,没有技巧,凭着原始本能送胯冲撞。
嫌她吞的太慢,谭周游捧起她的腰臀,手臂肌肉遒起,带动她上上下下地吞吐。
甬道每一圈阻力都被他强势撞开,在挤压掉所有缝隙后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又在窄口闭合时凶狠地整根插入。
乳波荡漾,白沫飞溅,结合处泥泞不堪,连他的腹部都湿了。
詹洋咬着手背发出一声声淫佚的呻吟。
魂飞魄散,濒临奔溃,总算想着求饶。
“啊…嗯…你别顶这么深行不行…”
“…不行。”
“为什么啊…”
“控制不住。”
“没用!”
谭周游骤然一顶,堵住她刻薄的歪曲。
顶得她甬道深处一麻,小腹抽搐,脚背绷紧又松开,埋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到达高潮,不同于阴蒂高潮的激烈,阴道高潮绵长悠远,美好得像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