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要杀这个孩子,我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
“可是,刘默之却承认是他在控制飞剑。若是要救人,您应该冲他才对。”
周正暗吃一惊,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有人想嫁祸自己。
“请问大人,可有人证,证明是刘默之刺出的飞剑?”
范司隶一愣,“没有。可是他自己承认了。”
“可有人证,证明张槌刺出的飞剑?”
“也没有。当时,虽然围观之人很多,但大家都没有看见飞剑是谁刺出的!”
“邵辉呢?他也没有看清是谁刺的飞剑?”
“可是,邵辉死了。”
“他的魂魄呢?我看见你们官衙的人曾拿玉瓶收了邵辉的魂魄。拿出来问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的魂魄呢?我看见你们官衙的人曾拿玉瓶收了邵辉的魂魄。拿出来问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范司隶当即就一头冷汗。这个小神医可真不好对付。
“那个,是这样。当时在路上不小心,玉瓶掉地上摔碎了,邵辉的魂魄已经被阴司接引,轮回投胎去了。”
周正微微一笑,“这么巧?不会是故意的吧?”
范司隶直冒冷汗,“确实,是,手下人,不小心。”
玉瓶是张副统帅暗中做的手脚,范司隶官职低微,又没有证据,明知原委也不敢说!
“这有些麻烦,我说是张槌刺出飞剑,所以我才对他出手,可刘默之却说是他刺出的飞剑。这,该听谁的?”
周正转头看向刘默之,竖起大拇指,“你真仗义!够朋友!为了朋友杀头都不怕!张槌人品不行,但交你这个朋友算交对了!”
“多谢夸奖!”刘默之笑着刚想谦虚一下,忽然感觉这话好像不是好话,他赶紧闭上了嘴巴。
“小神医,您跟张槌之前有过过节吗?”
周正摇摇头,“那天之前,我从没有见过那个人,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可是,我这儿有一位证人,说半个月前,她遭张槌强暴时,幸遇您出手相救。并要求张槌滚出黑水城,否则,下次见面就杀了他。可有此事?”
周正彻底听明白了。
这是有人故意炮制出自己和张槌有前嫌的假象,把那晚上杀张槌定性为故意杀人。
按照黑水城的规矩,阻止他人行凶而杀人,那是无罪释放;可要是故意杀人,那就要一名赔一命!就算事出有因,酌情减刑,那也需要在大牢里面住个十年二十年。
到那时,以张副统帅的本事,有的是办法让周正悄无声息死去。
说话间,范司隶已经命人带上一位女子。女子见了周正立即跪倒磕头,连喊“恩公”!
接下来,女子声泪俱下痛诉张槌的恶行,同时又极度夸赞周正的侠义。
但是,越是这样,周正故意杀人的罪名就越成立!
“小神医,可有此事?”范司隶再问。
周正摇摇头,“平时救的人多了,记不清楚了。不过,这位姑娘恩公恩公叫这么多遍,我想应该有这么回事!”
“那您可说过,让张槌滚出黑水城,否则就杀了他的话?”
周正故做沉思,“真记不清了!不过,以我的性格,遇到这种畜生,一般都会把他打废!看来,那一次打轻了!”
听了周正的话,大堂外哄堂大笑,一片叫好声!气得张师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腮帮子紧咬!
“小神医,最好能想清楚,要是没有这事,就说没有。不用逞口舌之利。”……
“小神医,最好能想清楚,要是没有这事,就说没有。不用逞口舌之利。”
范司隶提醒的已经相当明显。
张师爷突然重重咳嗽两声。
周正还是满不在乎的状态,“谢大人!既然张副统帅都觉得他自己的儿子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打个狗、杀个猪,还有什么不敢认的?”
大堂外一片叫好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