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想杀任何人!”
范司隶冷哼一声,“后来呢?”
“后来,小神医并没有去救邵辉,反而把张槌打死了!”
除了后面的几句,刘默之所说的和那两个伤员的口供一致,整体听起来,像是事情的真相。
“你胡说!是那个大恶人用飞剑偷袭我,师…神医先生才出手打他阻止他,但是没有来得及!”
周正不让邵明杰把他们是师徒的事说出去,所以,邵明杰及时改口。
“小孩,你说的大恶人是谁?是他吗?”范司隶指指刘默之。
“不是他,是欺负郭家婶婶的那个人!”
“你小小年纪,天又那么黑,你怎么能看的那么清楚?”
“我看的清楚!我…我是魔修!”邵明杰害怕大家不相信,急忙掐指,一团旋风呼呼吹起。
大堂外面一片惊呼。人阶中级水平!
范司隶也变了脸色。
“小郎哥,你几岁了?”
“再过一个月就七岁了!”
“什么时候开始修习法术的?”
“一个月前。”
范司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这么小的年纪,一个月的时间,竟有如此修为,简直就是奇才!
要不是在大堂上,还要审案子,他当场就想收了这个徒弟。
“你有师父吗?”他小心翼翼问道。
“有!”邵明杰想着父亲死了,师父也被冤枉,立时眼泪汪汪。
但是,范司隶却理解为,孩子的师父一定是他的父亲,如今父亲死了,孩子肯定伤心。……
但是,范司隶却理解为,孩子的师父一定是他的父亲,如今父亲死了,孩子肯定伤心。
他很同情邵明杰,同时心中也一阵狂喜,心想,等案子结束,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个孩子拜自己为师。
“孩子,明杰,别哭。你能肯定是张槌,也就是欺负你婶婶的那个人,用飞剑刺的你?”
邵明杰不能肯定。张槌出飞剑时,邵明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等到飞剑近身时才现,所以才会在慌忙中无法躲开!
但是,父亲一定看到了,要不然父亲也不会死!
邵明杰摇摇头,他不会说谎。
“可是,可是,那个方向只有那个人!他,他,”邵明杰指着刘默之,“他在别的方向,离我很远。不可能是他!”
范司隶轻轻地摇摇头。飞剑又不是只能飞直线,而且,跟远近也没有关系。所谓,千里之外取人级。只要法力高深,多远都能操控飞剑!
所以,邵明杰的证词并不能证明是张槌杀了邵辉。
郭氏倒是亲眼看见了,可她对张槌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所以,她指认张槌的证词可信度太低。
范司隶重坐回椅子上,“带…”他差一点习惯性喊“带人犯!”急忙改口,“请小神医入堂。”
周正就在隔壁的厢房里,由两个衙役看管着。其实说看管,还不如说服侍。两个衙役谨小慎微,就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小神医。
听见传唤,周正走进大堂。
范司隶起身相迎,“小神医,莫怪,有个事情想跟小神医求证一下,还请多多担待。”
“大人客气了。但有所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小神医,张槌可是被你所杀?”
“没错。”
“为何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