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扶额:「他也是来请我做主?」
「这倒不是。」胥春笑笑,望见周祁杯中空了,躬身上前给他添上:「贵嫔娘娘是来给您请安,顺请示当月侍寝之事。」
周祁心累传人进来。
……
因与昏君同住,各宫嫔妃为藉机近天子常拿闲杂琐事求见,使得周祁不胜叨扰,偏又没法,只能同褚君陵商榷过,仍以男女之防为由,将宫事下由内宫各司局协理,逢紧要再禀报。
又靠昏君令下,这才见消停。
第333章臣去殿外跪到皇上消火再进来
褚君陵迩来困扰。
自上回房事夭折,褚君陵恐再惹周祁难受,周祁更觉难堪,此後亲近因存顾虑,尽都浅尝辄止,直至劝沾雨露那夜随手打了下周祁屁股,见他前地儿竟闹动静,褚君陵紧当是那病好了,欢喜不过,眨眼的功夫势峰又蔫下。
之後拿同种方法试亦没用,倒是周祁似受刺激,那日後总主动,又每每折在行房当头,此次亦如旧。
「慢慢来。」褚君陵心疼又心酸,观周祁脸青白,帮他穿回衣衫,揽进怀抱摸着他的头轻抚慰:「心疾不比身体上的毛病,越逼急越适得其反。」
周祁紧紧攥着被褥,无助敛眸:「臣分明看开了……」
突又睁眼凝盼昏君:「难道原谅你还不够,要我将心也刨出来嚒?」
吓得褚君陵赶紧上手去蒙他嘴。
顺往床间几顿翻找,见没藏利器才稍放心,再看周祁脑不清的开始扯胡话,连连开口哄他:「哪用如此极端,实在不行便照先前所说将李老头捉来,总会有得治。」
周祁等不了:「就如此,不必治了。」
然後推开褚君陵,将才穿好的衣襟再脱下:「臣举与否都不碍皇上使用,若嫌败兴臣只趴着,或拿裯衽将耻处遮住。」
再被褚君陵穿回去:「使用什麽使用?越说越没谱!」
周祁偏执看他。
「今晚真不行。」褚君陵强稳着呼吸,颇违心地扯谎:「白日被那些大臣惹得动多了肝火,这会还气虚着,真没力做。」
後许诺个具体时日,这才哄人作罢。
眼看是周祁执着於此,实则褚君陵也着急,心结不消误房事倒无妨,主要是周祁那般招他,他不忍只顾自己快活,硬忍着也难受,一两回还好,久不治既伤周祁自尊,怕他也要憋出问题,总不是办法。
於是私下传来贾钦。
贾钦也棘手:「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褚君陵只管他要方子,看贾钦开不出,当场叫来两名侍卫,道不知心药该如何制,让将贾钦的心挖出来研究研究。
「皇上!」贾钦瞬冒冷汗,眼见刀锋要插进肉,忙改口能医治:「用药须据医籍现制,肯请皇上宽限臣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