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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小说>重生将后万安麓柒夭夭卷二 > 第489章(第1页)

第489章(第1页)

况是当众下新後面子。

周祁彼时若要计较,掴嘴拔舌都是轻的,又即便是他真心饶过,如今帝後同寝,那些妃嫔为见君王定会设法与周祁交善:「你在此当头开罪中宫,少不了有人拿您去巴结新後。」

「那又如何。」言殊敢做便不後悔:「开弓没有回头箭,忍就有个头嚒?」

「可丶」

「後宫是皇后做主,谁主後宫却要皇上才做得了主。」

即让含霜去打探君王去向:「童氏僭用私刑打压嫔妃,周祁不管,我便捅到皇上那去,正好也得个见圣机会。」

含霜更怕她自寻死路:「皇后未处置童昭仪,亦未发落您犯上,若贸然将此事状告给皇上,您也难免受罚。」

言殊只让她去。

打探君王行踪是重罪,含霜还没活够。

遂假装听从,寻个落脚地消磨阵,趁此设想未来:言殊行事吥癫,第一日就得罪了皇后,更与众多妃嫔交恶,即便圣上待其稍有特殊,远没法比周祁,别作得才受封又被废,做主子的梦碎,连累她这些奴才也断送前程。

『是要另择明路。』心打算好,算着时间回去复命。

被问便说是今日当值的奴才嘴严,不肯受买通,免言殊再追问或者起疑,另拿事道:「您今日和景贵嫔讲那些话,怎防她不告状?」

言殊自信道不必防:「你当周氏有今时成就,真是知足得的?」

周景岚定不会满足於现状,不过是藏得深,自不会蠢得拿话去惹周祁猜忌。

便是真告诉,周祁疑心他那好妹妹则应谢她,信之亦无事,自己道这些时无外人在,仅凭周景岚与其身边奴才的一面之辞不足以定真伪,周祁拿不到证据罚她,至於君王那儿……

「周祁是聪明人,疑忌与否都不会告诉皇上,更不会准周景岚多嘴,周景岚更是靠周祁才得皇上抬举,她若不靠周祁引荐,私下见不见得到皇上都难谈,还能吹枕边风嚒?」

不意君王当夜就召了其侍寝。

景南更将白日事当帝後二人说了……

周祁未疑忌他这『妹妹』有争宠心,倒想起劝昏君雨露均沾的事。

「真沾了怕朕连养心殿的门都进不了。」褚君陵边帮周祁上晚间的药,边示意这头没景南的事了,支其滚去外殿,气氛本好呢,突听面前这个怂他去後宫风流,不满拽进怀,不轻不重往周祁臀上一拍:「朕自觉着呢,君後不必如此试探朕。」

至於言殊:「且容她放肆,留待你我得子嗣再处置。」

周祁赧僵着身子,睫羽微颤,盖住眸底起的心思。

景南被召进御,周祁又宿在养心殿,待此事遍後宫,隔日便有「君王夜御姣娥郎」的艳闻暗传。

谤议皇室罪连亲族,宫人尽惜命,谰言原是休沐日的几个奴才酒过散夥时从路上听地,因醉昏头接了几句嘴瘾,哪防被来见圣的谏官又听去,怒朝君王弹劾。

末了奴才遭满门抄斩,褚君陵因杀罚过於果决被当成是欲盖弥彰,侧面坐实谣言。

褚君陵:「…………」

「怪朕那晚没考虑周全。」

周祁听着怪怪的……

看昏君自责极了又想砍人,无语但宽慰道:「此事臣同样有疏忽,不只赖皇上。」

那夜他和昏君紧合中衣睡在内室,沈寰照宫规只能在门前守夜,景南性怯,又独身在外殿,怕是缩在躺椅上整夜未敢合眼,哪来与他共侍的荒唐事。

周祁听有人被昏君问斩才知晓这,细问之下更觉离谱:「谣言止於智者,兴於愚者,起於谋者,智者止息,愚传者论斩,皇上以为此事是否有预谋?」

褚君陵懒得用脑:「你有人选?」

「臣只是奇怪,为何传谣者查无遗漏,造谣者却无所踪。」要人选也有,但他没得切实证据,一切还只是猜测:「人可等後再查,当务之急是禁谣喙,以保皇上和周氏声誉。」

好在事未传出宫,谏臣那儿也做过提醒,周祁稍放心。

再被昏君问是否有好主意,拿个眼神瞥他:「臣患暗疾,太医说年内不可侍君。」

褚君陵顿悟,缄住周祁嘴不答应:「丢你的脸面来顾全朕,这算是好主意?」遂自个动脑想:「朕想到了。」

周祁:「?」

当日又出新传言,君主「暗中」下令将景贵嫔从侍寝簿里除名,据闻是景贵嫔前日侍寝前来月信,癸水染到龙床上,惹了君主晦气,本是要赐自尽,因有皇后求情才赦免死罪,只将人从养心殿侧门偷偷扔回到长楽宫去。

又为顾全皇后与周氏颜面,当夜里未声张,这才引发艳闻,再待景贵嫔月事尽去请罪,不知使什麽迷魂术,勾得君王将名字添回簿子不算,当夜更去了长楽宫就寝,连在此歇好几日。

此闻传出虽还是碍周氏名声,远好过伤伦理,事後查清造谣者,为想远计暂未揪人出来惩治,只暗派人时刻监视。

这事罢周祁当能得安宁……

「禀君後,付婕妤与吕婉仪因新赏首饰起了争执,来请您做主。」

「言才人无故打了曲美人的贴身婢女,曲美人气不过,来请您做主。」

「康嫔今日穿您赏的衣裙外出,遭惠贵仪嘲丑,来请您做主。」

周祁:「…………」

连日有人来告,这好不容易送走几个,刚喝口水胥春又进来:「禀君後,景贵嫔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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