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喜欢社交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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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侍从搬来柔软的长椅,幸好不是山羊也不是兔子——我真不想再看见一场新的修罗场了——芬尼安先生作为主人,先坐了下来,我客随主便,侍从只搬来了这麽一张长椅,摆明了要我坐在他身边。
既然我都已经选择了他的房间,就坐同一张椅子好像也没有什麽大问题。
我思考了瞬,落落大方地在芬尼安的身侧坐下。
芬尼安没有要换衣服的意思,他好像并不了解光脑的[透视]功能,以为自己身上的毛衣还好好的穿着,我虽然没有刻意打开光脑,但我都已经知道了他身上穿的是什麽了……我的目光不敢乱跑,怕又看到什麽不该看的东西,我的鼻血又不是无穷无尽的,再流感觉要吃毛血旺补一补了。
我的目光不是落在他的上颚上,就是落在眼前的屏幕上。
芬尼安有些不满,「元黎小姐,其实我们并不需要这张屏幕。」
我:???他连屏幕的醋都要吃吗?
那他还不如吃自己上颚的醋:D
侍从在放上屏幕後便鞠躬离去了,留下一台巨大无比的荧幕,看起来像是投影用的,我本来以为是要用它来观看拍卖会,芬尼安大概也只是随口说说,但芬尼安突然将整张屏幕拉了起来——
「我的房间是所有房间中视角最好的。」
拉开屏幕後,一片墙纸随之升高。
露出身後巨大的玻璃。
跟随小哑巴以及我上次自己跑的时候,其实多多少少有意识到[主办方]的办公室是真的很高,一直都是上坡路,连我都爬的有些腿疼,不过[主办方的办公室]是风景最好的这件事还真没仔细思考过。
「但为什麽……」我摸了摸眼前的玻璃,「贴了一张黑纸?」
「因为我原先只是想要一间办公室。」
「要把黑纸先撕掉吗?好像有点麻烦,不是说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吗?」我拍了拍屁股要去拿刚刚被拿开屏幕,「要撕掉的话屏幕是不是更方便呢?」
「不用。」
芬尼安站起身,走了两步,便将整面玻璃打开了。
窗户打开後,似乎触发了什麽机关,天花板上巨大的玻璃也随之一同打开了,沁人心脾的清凉微风钻进拍卖会所,今晚帝国的空气调节装置非常之给力,修理工的工钱到手了,气温调节器终於不闹脾气了。
[芬尼安的房间]最为接近这面剔透的天花板。
只有[芬尼安的房间]可以享受这片不可多得的夜景。
也只有[芬尼安的房间]可以如此明晰地看到夜空。
[亚当拍卖会]所在的建筑物很高,除了[芬尼安的房间]外,其他房间在拍卖会结束前都不一定能享受到如此清新的空气。
我愕然地看着他。
男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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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面前的玻璃,我和芬尼安可以以俯瞰的姿态看到所有客人们的头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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