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听南呼吸一滞,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堂堂左相,用词这样粗鄙。”她红着脸,别开头,双手死死挡着自己。
可盛开的春光又哪里是她一双手挡得住的。
顾砚时散漫地弯了弯唇:“懂了,要我来。”
他沉沉地欺身上去,用身子固定住她,将粉软的那处呈现无疑。
“呜……”岑听南呜咽一声,羞得绷直了脚尖。
顾砚时眼神黯了黯:“瞧,都肿了。”
冰凉的药膏进入身体时,很大程度缓解了灼烧和痛感,岑听南舒服得缩了下。
“小东西,别咬那么紧。”顾砚时眯着眼,狠狠剜了一下,才收回手指,揩在岑听南软玉般的躯体上。
“瞧,手都被你弄脏了,真是不乖。”
顾砚时的轻笑声落在岑听南耳中,快要把她烧起来了。
呜……不想活了。
本来她睁眼那一瞬瞧见顾砚时还有些欣喜的,想着这一次醒来后终于身边有个人了,总算是顾砚时有良心没将她再扔下。
可若早知是这样一副光景,他还不如不在呢!
岑听南拉过被重重躺回榻上,耍赖道:“我饿了。”
顾砚时伸手去捞人:“饿了就起来,今夜除夕守岁,你总得起来用个晚膳。”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岑听南脸上又冉冉升起一团红云。
这闹了一日一夜都没出过房门,被他们知道了……该怎么想呀。
“不要,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吃吧。”岑听南虚弱地闭了闭眼,准备装死到过完除夕。
顾砚时神色淡淡:“哦?怎么了,是不想见谁,还是不敢被谁知道你被我弄了一整夜?”
闹了一夜,凌乱的发尾寒涔涔粘在岑听南脸上。
她伸手扯了扯,搅着发尾心虚地不敢对上他的眼:“顾相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阿兄我爹娘都在,让他们知道,我多没面子呀。”
她嗓音软软糯糯的,还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
顾砚时唇边的笑变得凉了点,指节分明的大掌捏住她的后颈就将人提起来,按趴在腿上,一巴掌拍了上去:“你爹娘今日不回来,重说一遍,到底是不想被谁知道?”
岑听南闭了闭眼:“……那还有岑闻远这个混蛋呢。长这么大,他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要让他知道了,我多羞呀。”
小姑娘说来说去,就是要刻意避开贺兰朔风。
她愈是这样,顾砚时愈是觉得有意思,非要逗得人恼了才成。
“怎么,你
本就是我夫人,我对你做点什么不是天经地义?你还怕一个外男知道?”
顾砚时笑了声:“岑听南,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立个家规啊?”
“让一个别有心思的外男跟着我夫人天南海北地走了这么远,你说说,要怎么罚你才好呢?嗯?”
岑听南嗫嚅着:“……腿长在他身上,我又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