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说今日不回来了来着,要和士兵同乐,也镇守一下军营……免得有敌袭。”
那木罕展眉:“放心,没有敌袭,我都在这儿了。”
岑闻远舒出口气,笑道:“那进来吧,今日没有盛乾、北戎和南羌之分,只有新旧友人,齐聚一堂!”
阿丽娅拍着手:“好耶,快叫顾砚时和娇娇儿出来一齐玩!”
……
岑闻远脸上的笑一点点僵住。
故园无此声
一小片夕阳落在岑听南的脸上。
她醒过来,浑身酸疼。那种被十辆马车碾过的感觉出现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又发起高热。
橙色的光引诱着她睁开眼,盈满黄昏的屋内,顾砚时正散着发倚在她身边。
目光沉沉,一直瞧着她。
“醒了?”
他低沉的嗓带着欢爱后的懒散与喑哑,同那张冰雪浸过的脸搭在一起,碰出禁忌的意味。
岑听南眨眨眼,思绪理清现下是怎么一回事后,如同黄昏的霞色也悄然爬上她的脸。
“昨夜喊的时候没见你脸红,这会儿害什么羞?”顾砚时调笑她。
岑听南眼神闪了闪,将被子拉过头顶,闷在被子里,理直气壮地大喊。
“我生病了,你不可以这样取笑我。”
干净而修长的手指在被子底下作恶,握住她软软小小的,逗弄着:“我瞧瞧,哪儿病了?是这儿?还是这儿?”
岑听南被他捏得又要喘起来,躲了几回,胸闷气短道:“左相大人,我好像发热了,不信你摸。”
她本意是要顾砚时摸摸她的额头,可谁料顾砚时熟门熟路手掌下探,两根指节生生挤了进去。
岑听南闷哼着,被摸得酥麻,那处也汩汩冒着湿意。
“不是这儿呀!”岑听南羞怯地嚷,腿乱蹬着要避开那逞凶的手。
淋漓含混的水声搅弄着,岑听南叫了一声,红透脸把耳朵捂起来,说什么都不要再听。
顾砚时眼皮一垂一抬间,溢出个再轻不过的笑:“自欺欺人的小姑娘。”
岑听南强撑着:“怎么,难道不是发热了吗?”
“热——”顾砚时拖长了嗓,附在她耳边,眼里的笑意烫着她,“我们娇娇儿本来就又窄又热。”
磨人得紧。
昨夜一番荒唐,他都担心给小姑娘弄坏了。
顾砚时慢条斯理起身,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罐药膏,就要去掀开岑听南的被子。
岑听南惊叫一声,连忙捂住自己。
欢好后的痕迹遍布她粉白的身体上,看得顾砚时喉头紧了紧。
他垂眼顿了会儿,才带着调笑意味地问:“怎么样,我们娇娇儿要自己掰开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