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火火走进楼梯口,遇到傅晓青。
傅晓青看到她,先是一愣,紧接着回过神来。
哦,这女子也是家里的一员,都好多天没见着了。
傅晓青瞬间来气了,语气很是不满:“你还知道回来?”
祁火火神色未变,淡声说:“医院忙,天天值夜班。”
傅晓青不耐烦地挥手说:“别跟我说这些!既然回来了,就去做饭!”
祁火火没接她的话,只淡淡地说了句:
“我要去洗澡,今天澡堂开了。”
说完祁火火就上楼去了。
傅晓青啐了一句:“这个死女子!”
眼瞅着祁火火上了楼,傅晓青不甘心,又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祁火火!家里酱油没了,你洗完澡,去服务社捎一桶回来。”
“哦。”
祁火火算是答应下来。
上了二楼自己那个小房间,一进门,一股冷空气袭来。
她不在,也没人给她烧炉子,屋子里冷得要命。
祁火火只能去院子里取些柴火和炭。
到了院里柴房,里面都是整根木头,没有劈好的柴。
祁火火只好自己动手了。
她戴上线手套,来到小棚门前,坐在上马扎,准备在劈柴。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呀,连拿针的力气都没有,居然想劈柴?”
祁火火抬头,看到谢宇庭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祁火火觉得自己的脸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用你管。”
祁火火低头,继续劈柴。
谢宇庭冷哼一声,说:“别把斧子用坏了,你赔不起。”
祁火火看也不看他,冷声说:“怕我弄坏斧子,那不然你过来劈?”
谢宇庭眸光闪了闪,还当真走了过去。
“瞧你那样儿,能干了这活才怪!”
他眸中流露出一丝嘲讽。
祁火火掀起眼皮,看向谢宇庭,一字一句说:“以前,这活都是我干的。”
说这话时,祁火火语气不带一丝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谢宇庭愣住了。
回想起从前,瘦瘦的小姑娘,挥动着快比她重的斧头,在大冬天里的劈柴。
“栤…咔……”
女孩小脸冻得通红,劈上十下才能破开一根木头。
劈开后还会傻乐!
见他路过,就会笑呵呵地问:“庭哥,你回来了。饿不,我去给你做饭吃。”
………
谢宇庭莫名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