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乱想,放下哈哈,拍拍它的小狗头,“自己玩。”
回到书房将方案细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天禾最后一次负责的案子。
不知不觉,挂墙上的钟表转了两圈。
程以棠再抬头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她动动脖子,舒缓了下肩颈。
手机有未读信息。
【晚点到家。】
她没回。
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充电,顺手关了灯。
满室昏暗。
她入睡很快,根本不需要酝酿。
之前不是这样,自三年前分开后睡眠一天比一天好。
因为…梦里有他。
但,今天却有点失眠。
十一点,简予深从酒桌脱身,趁着夜色摆脱各方势力的纠缠。
先去自己那边散了散烟和酒气,要是被她闻到,又是一顿找茬。
程以棠还没睡着,就差属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蓦地传开门把手转动声,透过走廊挤进来的光亮,最先入眼是一双棉质拖鞋。
也不知道自己生哪门子气,转了个身。
简予深一进来就注意到她半个身子露出外面,裙摆卷到臀部,堪堪盖过底裤,蕾丝若隐若现。
很勾人。
眸色沉了沉。
这时候要是办了她会不会被踢下床?
躬下身,正要拉被子掩住的肩头,她突然一个坐起。
“……”
吓了一跳。
“没睡着?”
程以棠:“被你吵醒了,回你那边去!”
简予深以为她在闹起床气,抱着她躺下,唇碰了碰她的耳垂,“我哄你睡。”
程以棠:“不用你哄。”
男人一点也不恼,好脾气地顺着她,“那就不哄。”
“我说不哄就不哄?”
“好,哄。”
简予深无声地笑了,厚实的掌心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瘦弱的脊背。
如此沉默了一会儿,她又娇蛮道:“走开,你吵到我了!”
简予深好冤,“我都没说话。”
“你呼吸声很大。”
妥妥的找茬。
小女人的蛮横声又传来,“麻烦走的时候记得把房门带上。”
他就当听不见。
可怀里的小女人不依不饶,咬了口他下巴,“怎么不说话呀?”
牙尖,又用了力气,还是有点疼。
简予深有办法治她,带着小爪往下,攥住时,呼吸洒在她脸上,湿湿热热,“再说我得让你趴着睡了。”
程以棠:“……”
她怂唧唧地闭上眼,声音勾着几分迷糊,“喝酒了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