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上火,他在房间里独自焦灼。
“雁叔叔,我在跟你说话?”白山君拽舒雁的衣摆。
舒雁从自已的思绪里拔出来,他张着嘴,有一瞬间,他有些看不真切眼前的小孩,不远处坐着交流的冷栖寒,白丰年和苗以苏。
耳朵周围是嗡鸣声,眼前里的事物虚化。
“是。”舒雁听到自已的声音,他打了个寒颤。
“对不起,叔叔刚刚走神了。”
“小鱼它乖吗?”白山君问。
“谁?”舒雁想不起来小鱼是谁,他跟冷栖寒也没有养过鱼。
“就是你脖子上的小鱼呀,雁叔叔,怎么能忘了它,它会难过啦。”
“哦哦!”舒雁摸了摸小球,他说:“不会的,山君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记得。”
也许是因为带着的缘故,小鱼球暖烘烘的。
回去后,舒雁不记得今天傍晚具体发生了什么?自已说了那些话,别人说了那些话,他只记得脖子上的小鱼球的温度。
以及让人羡慕的一家三口。
他跟冷栖寒之间的关系变得脆弱,舒雁有意无意地躲避。
但是屋子那么大又那么小,两人还要一起上下班,还要躺一张床上,很痛苦。
这天一早,两人到了公司。
舒雁依旧去他所在的十五楼。
苟章华看到他的时候忧心忡忡。
“怎么了,师父。”
苟章华把舒雁拉到公司茶水间,他说:“昨天你审核的发票到李姐那里,她发现了好几处问题。”
“什么?”
“额,她这个人很爱计较又严苛,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错了退回来你去处理就行,可是她跟主管说了。”
苟章华有些焦躁。
“师父……”舒雁低了头,他怕给别人带来麻烦。
别做我的拖油瓶!
“我很珍惜现在这家公司的工作机会。”苟章华继续道。
舒雁卡机,他不理解带他的师父为什么跟他说这些。
第一份工作干了好像又没干,舒雁依旧是个职场小白痴。
这份工作因为冷栖寒的关系,他跟同事关系更加浅薄,而现在天天跟他在一起的冷栖寒关系也不好了。
“对不起,师父,我也不知道……审核的时候我明明看到没问题。”
苟章华说:“嗯,你下次仔细点。”
“谢谢师父。”舒雁道谢。
“咳咳,还有个事儿麻烦你,那个……你能不能跟上面说说换个人带你。“苟章华今天要说的是这个。
舒雁常常被迂回的谈话搞得莫名其妙。
苟章华想在公司内部提升,公司岗位从t1到10一共十个等级,每提高一级有一定比例的工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