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告诉安熙,今晚她无论提出什么要求,自己一定是满足她的。
“傅、傅时砚!我错了!我刚才说了不该说的……”
“跟你以前相比,你这副道歉姿态还是太高了。”
傅时砚放下手机,莫名的燥热令他一刻也等不下去,这该死的女人一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勾人摄魄的。
拿起旁边的狐狸尾巴,不管安熙口中喊着什么,多么放低姿态求饶,傅时砚狠了心也要把她内心深处的恐惧释放出来。
以为从他身边逃走,嫁为人妇相夫教子,过完这一生……不可能的!
“不要……傅、时砚……你就是个混蛋……”
她感觉全身都被刺穿,毫无预兆的身体被活生生割裂开,灵魂瞬间和肉体脱离。
疼。
只有这一个字不断在脑海中盘旋。
可疼到什么程度,又是怎么个疼法,安熙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躺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
头发早已散乱,如同瀑布一样,黑色的长发扑向四面八方。
而男人依然保持着优雅,不过是肩膀上白色衬衫多了一点红色,似是血迹。
他微微皱眉,瞧着那一处不算很深的伤口,索性将衬衣完全撕扯开,随意扔在床边的地上。
“不错,比之前好很多,知道如何反抗,能让这个夜晚多少有趣一些。”
傅时砚不管肩膀上的伤势,继而专注欣赏床榻上美人之躯。
他一点措施也没有准备……他想要看到的就是安熙这副生无可恋,痛不欲生的表情。
安熙脸色苍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嘴唇发着颤,感受着身体里带来的。
大口大口喘息着。
“你这个死变态……”
“谢谢你的夸奖。”
傅时砚从床上走下来,往浴室里走去。
听着水流哗啦的声音,安熙缓缓闭上眼,她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一贯的老套路。
屡试不爽。
只要能见到她痛不欲生的一面,他极度空虚的内心就能得到短暂的填满。
大约过去半小时后,傅时砚裹着一条浴巾踩着一路潮湿来到床边。
安熙已经疼得昏了过去,身上往前趴在床上。
能看到她即便是闭着眼,姿势也是美的能勾起他藏在深处的欲望。
刚刚花去大半时间将全身浸泡在冰冷凉水里,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重新戴上仇恨,来面对安熙。
而她什么也不用做,一分钟不到就挑起他的神经。
傅时砚滚动着喉结不经意把目光打在她的后背上,浅褐色的毛衣很是碍眼。
揪着她的头发,逼迫她醒过来重新感受异样的疼痛。
指间落到她的脖颈那抹红色印记上,轻轻拂过,带着浓浓的恨意。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这是什么?谁弄的!”
“呵,你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安熙忍着不适,还是不肯服软。
三年的囚禁,加上三年的逃亡,她好不容易迎来的新生……刚刚安稳下来的日子,瞧着它在自己上一朝一夕逐渐有了普通人的模样。
正当安熙满怀希望,可以摆脱曾经的不耻,站在和煦风中感受缕缕阳光的洒落。
偏偏傅时砚再次闯入她的生活当中。
逼着她去看……那不堪回首。
为什么?
傅时砚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而自己就不行?
安熙红着眼眸撕心裂肺地挪动着身体,挣扎着身后的束缚。
没想到,在傅时砚眼里倒是另外一幅景象,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扭动着的姿势,更像是摇尾乞怜的恨不得让人狠狠疼爱一番。
顺着她的衣领,冰冷指尖隔着衣物慢慢滑落到她的胸前,骤然起伏着:“可我比较想听你亲口说。”
安熙额头上冒着细汗,看来没有预兆的惩罚令她很难受。
“以往,你被我这样惩罚,可不是这副模样。”
他冷淡的眸子一眼望穿。
“你只要说了,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