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耗费纪宴卿不少精力,
万一人家当时真是一片好心,结果喂狗了。
玩脱了,这把可能真的过分了。
江望景抿了抿唇,小声说:“我会把钱赔给你。”
“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纪宴卿冷冷抛下一句话。
他忘了,纪宴卿最不缺的就是钱。
表留在桌面,静静的摆着。
男人已经走到门前,在触碰到门把手的刹那。
江望景试探着开口:“要不你先别走,晚点请你吃饭?”
门锁“咔哒”响了一下。
纪宴卿叹气,慢悠悠地说:“我很生气,在锁门。”
什么,他没打算走吗?
男人左手扯开领带,抓住江望景的手腕强行绑了个死结。
办公室敞亮,连窗帘都不曾有。
“我靠,我真是高估了你。”江望景从刚才的愧疚回过神。
脸上霎时转变为肉眼可见的慌张。
他没什么好语气,一副委屈脸,“你想干什么?”
纪宴卿礼貌回应:“问的真多余。”
江望景不吱声了。
熟悉的信息素充斥着刺鼻子的阴冷,事实证明江望景的不安是正确的。
“你信不信我喊保安把你轰出去。”
纪宴卿嘴角上扬,抬手摸他脸颊,“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敢吗?”
听到这,江望景脑子混乱异常。
强烈的不适伴随着耳鸣扰的他头痛。
或许是信息素压制的作用,江望景大脑短暂的空了片刻。
一道声音极具蛊惑的声音传进耳畔。“我不需要钱,把你赔给我就好了。”
江望景想骂人,纪宴卿堵住他的唇。
白朗姆酒味信息素丝丝缕缕向外扩散,直到暗涌的情愫充斥整个房间。
纪宴卿才勾起他下巴说:“错了就是错了,你应该学会承受错误。”
“我把你骨灰盒砍成九宫格!”江望景双眼发红,用气声大骂。
他像只吃了老鼠药正在发狂乱咬人的疯狗,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前咬断纪宴卿喉咙。
“小声点,”纪宴卿凑在他耳边,手指点在他唇间,“我不知道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万一你的助理被咱们吵到,敲门来找你怎么办。”
此话一出,江望景心尖都揪了起来。顿时成了哑巴。
一把火侵蚀了理智,纪宴卿在最靠近地狱的地方徘徊。然后不自控的沦陷了。
从此越陷越深,执念深重。
他爱江望景,爱了很多年。
无人知晓。
……
三小时后。
纪宴卿打开上锁门,推门准备走。
走前,他回头,朝江望景笑了笑,“说好了请我吃饭,在车里等你下班。”
江望景摔出盒文件砸他,手腕发软,没砸中,纸张散了一地板。
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