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淮眼神并没有离开宋清若。
“滚出去。”
红袖非常害怕,但是她更怕宋清若受到欺负,所以跪在原地瑟瑟发抖也没有离开。
萧北淮见状冷笑就要上前,宋清若立刻抱住了他,软着声音泫然欲泣道:“你别这样,我害怕,你知道的,我昨夜本就没睡好,精神又不好,我不是因为你,是你身上的酒味太浓了,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萧北淮本就长得高大,站在宋清若面前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垂眸看着宋清若,狭长的眼眸冷冷看着她,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惯会如此让他心软。
回门杂事
这一次萧北淮只是冷眼看了看红袖,红袖就忙不迭失的离开。
红袖出去后,萧北淮就直接抱着她就坐到床榻上,勾着她的下巴冷眼道:“嫌弃我?”
宋清若不敢乱动,只是摇了摇头,萧北淮身上的酒气热气,如同火焰般,包裹自已。
宋清若也不敢抬头看他,她清楚如果抬头,必会看到萧北淮眼里浓重的情愫,而且萧北淮的大手正在她的腰间摩挲着,透着暧昧。
但是宋清若这一低头,正好将她完美的颈线全部露了出来,白皙纤嫩,上面虽然涂粉遮盖,但是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出痕迹。
萧北淮喉咙紧了紧,低头去嗅她颈部,让宋清若觉得如同猛虎添颈一般。
“夫……夫君,晚上可以吗?”
萧北淮勾着她的下巴,玩味的在宋清若耳边说了低声说了一句话,惹得宋清若脸色通红,她更是低着头不说话。
“夭夭,做错了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孩童都知道的事情。”
“我做不到。”
宋清若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听不到,瞬间眼泪蓄满了眼眶,她的内心觉得屈辱极了,萧北淮拿她当什么,他要求的都是什么,今日的要求比前几日更加过火。
“哭了,不愿?既然夭夭不愿,那我就亲自来收。”
说完就将宋清若压在那床榻上,挥落帷帐,从里面扔出一件件碍事的衣服。
青天白日的,窗户大开,宋清若也不敢大喊。
“不知羞耻,……别……”
“夭夭,都说了,我更要做实,不能枉费你对夫君的评价。”
宋清若又羞又恼,拍打他的肩膀,手指甲无意划过他健硕宽阔的胸膛,萧北淮头皮一阵发麻,拉起她的手在他的腹肌窄腰上游走,宋清若被他禁锢着双手,害怕的求饶道:“别……我还没休息好……”
萧北淮已经听不清她说的什么,眼里只看到那漂亮的眼睛,以及上下启合的樱唇,就如同那猫见了腥一般,兴奋极了。
很快床榻上只剩下宋清若呜咽的低吟,以及萧北淮磁性的喘息。
他又喝了酒就如同野马入林,疯起来没完。
帷帐遮盖光线不知天昏地暗,萧北淮结束后就搂着宋清若沉沉睡去。
到了晚间,随风前来请示要不要回侯府,他才慢慢醒了过来。
他捏了捏鼻梁,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又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玉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暗恼:“真是喝多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起身,穿好了衣服。接着,他让红袖打来一盆温水,轻轻地为宋清若擦拭一番,并仔细地帮她穿上衣服,再用披风紧紧地裹住她,抱上了马车回了侯府。
而丞相这边,则由随风前来道别。
随风向丞相行礼,并告知说:“侯爷不胜酒力,担心自已会酒后言行无状,所以先行离开了。改日将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他冷哼一声,表示知道了。
在随风离开后,原本已经回到东宫的宋清婉却从里面走了出来。
宋中豫并没有回头,只是愤怒地说道:“竖子无礼!”
宋清婉看着随风离去的背影,淡淡地说道:“父亲,萧北淮向来肆意妄为惯了,您何必跟他生气呢?”
宋中豫气愤地来回踱步,指着大门的方向,仿佛指着萧北淮一般,咬牙道:“你没听管家说了什么吗?谁家夫婿如他这般,简直毫无德行无礼至极,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这种事情宋清婉可不合适去评价,她轻咳一声,淡然道:“父亲,不要生气了,这样看来也算是好事,最起码现在的他是看重清若的,他已经二十五岁了,至今还没有子嗣,如果清若能够为他生下长子,那么我们手中的筹码岂不是又多了一份?”
丞相转头看向她,皱着眉头问道:“你倒是看得很开,他能让你左右?”
宋清婉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父亲,他我们左右不了,但是只要清若与我们同心就行了。”
宋中豫慢慢的坐下,饮了口茶缓了缓心绪道:“你就不害怕吗?萧北淮这样宠她,日久天长她能不动心?再说了那也是她的孩子,她会让你利用”
宋清婉勾唇一笑,“父亲,就放心吧,清若会的。”
宋中豫眼眸幽深的看着她,“哦,你有什么安排?”
“父亲,你说萧北淮这样狂妄的人,如果有一天知道清若的心里根本没有他,而且早就芳心暗许,你说他会怎样?”
宋中豫看着她,最后眼神变得复杂,他上下打量着宋清婉,如同不认识一般,摇着头感慨道:“清婉啊,你比为父强啊,为父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你现在的心狠与手段。”
宋清婉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平静地说道:“父亲,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宋家。倘若荣王登上皇位,又怎会放过宋家呢?今日萧北淮的态度您也亲眼所见,他绝不会因为清若而偏向太子一方,但是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毕竟虎毒还不食子,父亲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