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藏的木匣?纸鸢起了好奇心,连忙将木匣子拿出来又打开,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个草人。
草人的身上贴着一张纸条,头上扎着三四根银针,看起来有些渗人。
纸鸢生在皇宫,虽然没有亲自见识过,却已听说巫蛊之术,就是把想害的人生辰八字贴在草人上,再加上银针,埋在土里就能达到诅咒的效果。
有没有用她不知道,但在皇宫之内但凡谁敢这样做,必定会受到严惩。
没想到,这公主府竟然有人这样做。
纸鸢揭开那张纸条,发现纸条背面写的既然是云清伶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这是谁干的。”纸鸢立即惊呼出声,心也怦怦直跳。
事情牵扯到云清伶,她就知道非同小可,也顾不得再跟阿休闲谈,只是草草的叮嘱阿休先暂时别将发现了木匣子的事告诉其他人,一定要保密,怀揣着草人匆匆忙忙的往院子里赶。
云清伶正等着纸鸢的桂花拿回来做桂花糕,却看见纸鸢不仅没有带回桂花,还急匆匆的跑得满头是汗。
一见到云清伶,她就弯着腰直喘气。
“纸鸢,你是怎么了,不是去金桂园采桂花吗,跑那么快做什么。”
“公主,奴婢方才确实是在金桂园采摘桂花,但是奴婢在金桂园的墙根底下发现了这个,公主你看,这明显冲着你来的。”
云清伶自小在宫里长大,自然也知道这种诅咒人的术法,她一看对方诅咒
的是自己也面色凝重。
“纸鸢,你一路把这东西拿来有多少人看见过。”
“公主放心,奴婢方才在金桂园时只遇到了负责修剪花枝的小厮阿休在场,但阿休为人是个忠厚可靠的,奴婢已经三申五令地告诫过他事关重大,绝不能往外说,相信他必定能保密。至于这一路上,奴婢一直将这脏东西揣在怀中,不曾让人看见。
“那就好。”云清伶松了一口气,“那就赶紧将这东西烧掉。”
不管这东西究竟有没有效都是不祥的,云清伶心里觉得晦气的不行。
纸鸢点点头,她早就想毁掉了,只是少不得要拿回来亲自让云清伶看一眼再做定夺。
她点燃了火折子,将整个小草人都烧成了灰烬。
“如今看来,是有人要害本宫。”云清伶看着地上那一团灰烬。
“真不知是谁如此恶毒,竟敢憎恨公主。”纸鸢愤愤不平,心里猜测多半是贺家人做的。
“对了,纸鸢,金桂园旁边是不是就是老夫人的寿喜堂?”
云清伶像是想到什么。
“没错,难不成是老夫人干的。”纸鸢脱口而出。
云清伶摇了摇头,“她纵然心里憎恨我,可她平日里吃斋念佛,信奉因果报应,用这巫术害人,按照佛教的说法有损阴德。再说,灵不灵也还不一定呢,因此她不会这样做。”
“那到底是谁。难不成是大小姐。”
一般只有女子才会想出此等诅咒人的办法,纸鸢才会猜到贺
翠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