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醒过来去喝紫藤花茶的时候,我妻佑介将它换成了白开水,他一本正经的在我迷惑的目光里胡说八道:“刚醒过来喝白开水比较好。”
我知道喝白开水比较好,但是昨天你还硬灌我紫藤花茶呢。
总之,在又来到蝶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生了什么。
我妻清介十几年的人生中,整个世界里并没有鬼和鬼杀队,看到佩刀的武士第一反应是给警署打举报电话。
因为政府颁了禁刀令。
也曾很严肃的跟蝴蝶忍反映过这个问题,然后这个一直在微笑的女性笑容变得真切了一点:“清介先生,请不必担心,我们是被允许的。”
“那不会伤人吗?”
“不会。其实说起来,这只是一个武士的培训基地,你看到的那些刀,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武士刀。”
“是……是吗?”
“的确如此。”
“这样啊,非常抱歉!”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可以在蝶屋每个地方出现,但有一点,蝴蝶忍在第一天就嘱咐过我了,她说:“你不要接触太阳。”
“是害怕我中暑吗?”
我笑了一下。
“你接触阳光会起疹子,还有水泡。”
连这里最专业的医生都这么说,我也只能听她的了。我一向遵循医嘱。
但是正常人不能一时半会改变这种随意走路不注意光线的情况,因为阳光一直都是很平常的东西,跟水一样。
我有时候走路不注意,被身边路过的人拽住了还会懵似的原地走两步,直到那个人露出叹息又好笑的表情来:
“注意阳光。”
到现在我已经进步了不少了,自己快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会猛然停住,呆了一会,退回阴影处。
旁边的人也顺势收回了想要拉住我的手。
我还是不知道鬼是什么。
所以我不明白跟我说话的那些人为什么会将他们的刀剑绑的严严实实,在我说我以前也有过武士的狂想时,更是不着痕迹的将他的佩刀移开我的视线,转而用其他话题跟我攀谈起来。
他们喝紫藤花茶的时候给我的是白开水,在我吃饭的时候会问我味道怎么样。
我表情有些尴尬,吞吞吐吐:“确定……确定要说吗?”
坐在我边上的大哥有一张凶恶的脸,佩刀,敞开的衣领露出的胸膛上也满是伤痕,他看不惯我,这个时候嗤笑一声:“怎么,想说很好吃?”
我用看勇士的目光看着他:“没有放盐的菜也好吃吗?”
我不知道今天做饭的是谁,菜式做的很好看,就是里面一点盐也没有放,我吃的满嘴都是蔬菜味,没有盐。
鬼杀队的菜式都是魔鬼。
跟我同一桌吃饭的人,有些人面前的菜味道正常,有些人面前的菜是苦味,最让我佩服是一个能将芥末做的酸的人,属实鬼才。
我吃的面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