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恨孤到这地步了吗?”
“你以前从不会躲开孤。”
“孤也是身不由己。”
“孤也不愿看你这样”
太子满眼深情的在喋喋不休,云洗墨浑身上下都在骂骂咧咧。
装,接着装。
太子还是一直在说话,王日升忍不了了,开口打断,用尽毕生之力捏着嗓子来了一句:“太子多虑,我只是生病了,不能给你过了病气。”
不然呢能说什么?
说狗太子你不要过来,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右手因为他们都想扇你也控制不了左脚右脚因为他们都想踢你他们连怎么打你的连招都想好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们打你而且我控制不了他们因为连我也想咬你我浑身从上到下连眼睛都想把睫毛拔掉几根扎你眼睛里。
“我久病未愈,太子也要当心身子。”王昇在最后四个字上咬牙切齿,这是他忍耐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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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太子看云洗墨如此温柔懂事,神色更是欣慰,走上来想要拉住她的手。
楚瑀一看太子的手冲自己来,更是一惊:“啊!退退退!”
瞬间,太子伸就被云洗墨神越子紧紧抓住,这个动作快、准、且对于太子来说更是显得冒犯,王昇张了两次嘴没说出什么,疯狂思索着对策。
看太子惊怒的眼神,楚瑀脑瓜子连轴转,连忙抬起右手佯装拍了拍他的手,总体看上去就像是云洗墨在安抚他,王昇顺势说道:“我即便病了,也不会推拒心头血一事,太子放心。”
随即神越子也把他手松开。
王昇的话转移了太子注意力,笑容瞬间又回到他脸上,只当云洗墨还在和他怄气,甚至叫的称呼都更亲昵了些:
“那,我过一会儿再来,带墨儿去太子妃宫里。”
此时场外的人都在咋舌,说着文帝太不是人。
器灵的真身则定定望着画面,双眼无光,喃喃说道:“你们要是真取了心头血而死,我也算你们成功出来了。”
这边,楚瑀回忆她刚刚拍太子手的那丝玄气波动,惊讶地现有微弱的玄气从右手经脉流窜。
现在云洗墨属于修为尽失,丹田被毁,血脉被夺的境地,但刚刚楚瑀故意施展玄法,从太子身上不可察觉的吸取了一丝玄气,那玄气流经右手经脉,归于丹田处消散。
坏消息,云洗墨破损的丹田不可能再吸纳玄气了。
好消息,云洗墨现在就像是个无底洞,汲取多少力量就浪费多少。
其实想吸取太子身上的玄气,刚刚是个好机会,但楚瑀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大家未必能配合好。
楚瑀分享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经过认真的商讨,决定秉承着坚决不伤害自己的原则,严格保护头、颈和四肢,决定大干一场。
傍晚时分,太子派人来接云洗墨去取心头血,大家配合的坐上了轿撵,直到太子妃宫门口。
终于,开始了。
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第一,既然走路不便,干脆就让人扶着,显得大病未愈,弱不禁风,示弱以使敌人掉易轻心。
第二,让太子答应,他们要亲自动手取心头血入药给太子妃,除了太子妃本人可以在,屋子里不许再有第三人,其余人包括太子,都要退出宫殿百米外。
第二条计划的实施自然有些阻力,太子觉得这几日云洗墨不太对劲,但想起她修为和血脉是自己亲手夺走的,又看着云洗墨手脚不便孱弱无比的样子,才放心。
第三,关门,行动。
太子妃生的面若桃花,在脸上铺了好些粉,以显得她病容憔悴。
她原本躺在病榻上,见所有人出去后只留云洗墨一人,也不再装了,随即换了个姿势,慵懒的坐在榻上。
随后她略带炫耀一般的开口:“听说你想亲手送自己上路,倒是让我惊讶。”
“其实本宫没有因你而丧失修为,而且殿下也是知道的,呵,你很难受吧,看着自己丈夫因为别的女人一个小玩笑,竟然要杀了你。”
说罢太子妃拿出一把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