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冲动还是说出来了。
霍昶的一切维持得都很好,包括表情和动作,几乎纹丝不动,可是如此之近的距离,还是没有掩饰住身体本-能反应出的微颤,她得逞地提着唇角微笑,深吸一口气,另一条腿也盘上他的腰,双臂环住后颈,把身体的力量全施加在霍昶震惊得摇摇欲坠的身体。
几乎在同时,他直腰托住她,站起身。
惠苒卿把胸口挤进他的脸,紧紧抱着,扭动纤软的腰肢蹭着他的那物,在他耳边用最温婉柔媚的声音说:“霍昶,你告诉我真相,之后你想怎么要我都行。”
腿根袭来一阵痛意,惠苒卿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先兆,他在警告她不要再私自乱动,如果说方才是两人在调-情小打小闹,现在就是真正的狼烟四起,各自一级警备。
霍昶掰过她的下颌,唇齿抵着,话语虽有些模糊,头脑却是十分清醒的,该死,他的喉结还隐隐地疼,却不及此刻心底的一寸绞痛。
他蓦地一笑,戏谑地含着她的唇问她:“哦,完成这场交易你是不是真的不会想办法飞走了,嗯?”语气一转,变得阴鸷无比,“可是——我要提前告诉你,这场交易我才是方小说家,你一旦知道了真相,就休想离开我。”
惠苒卿不语,心慌得要命,眸光仍然坚定不屈地看着他。
“怎么?有胆量开条件,却不敢答应吗?”霍昶说着,双臂捧实她的臀坐到沙发上,狠狠撕开面前的胸衣,大半个白软已敞在外面,他目不转睛盯着她,一边低头含吮,一边不疾不徐解开自己的腰带……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诚惶诚恐的脸色被男人在月光下一览无余,他拍拍她的脸,笑道:“怕了,退缩,不同意了?”
“我——”
他微微稍一挺动,便将她的话撩成碎片。
空气中暧昧的味道加重,火烧、粘腻,互相缠绕,他想要占有的并不只是这具不属于她的身体,更想要的是那颗心,怎奈,软硬兼施也无法强加留住。
危险一点点靠近,一触即发,然而,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场对她来说极为不公平的交易。
“您是惠小姐吗?”
惠苒卿随便扯了件方小说西罩上胸口,平了平喘息。“是,请问你……”
“我是xx医院急救室的护士,您有位朋友叫——钟思睿吗?”
惠苒卿偷偷看眼被情-欲搅得双眼通红的霍昶,低声重复一遍:“钟思睿?”
“啊,对了,他有英文名字,叫——steven。他现在在我们医院急救室里,脑部受到轻微震荡,需要留院观察,希望您尽快赶过来替他办住院手续。”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晚了。抱歉抱歉。。我欠抽打啊。。乃们抽打我吧。。
☆、(十)错的成全
挂断电话,惠苒卿想也没想迅速从沙发上爬起来,很快一个踉跄又跌倒回去。
“你认为我会让你走吗?”霍昶轻松钳住她乱挥的手臂,把人压到身子下,那块突兀狰狞地抵着她的腿根内侧,迷蒙的黑夜里欲望之火燃烧得格外旺盛。
惠苒卿语气平淡,和对面那位的怒火中烧形成巨大反差。“不会。”
对视半刻,霍昶终是玩味一笑,身体禁不住又撞过去。“那你刚才是想去干什么?嗯?不会想给我倒水喝吧。”
她皱眉,用双腿撑住男人不安分挺动的胯。“我要拜托ta去看他。霍昶,你不必用任何一个理由绑住我,我知道,只要你想,我就可能永远被你囚禁在这个牢笼里当一只可怜的金丝雀,供你观赏,供你玩弄。你之前说什么爱我,也是用这种方式对待我的吗,怪不得我宁可去外面找男人,也不愿和你假戏真做!”
她可真擅长火上浇油,霍昶这样想着,瘆人的笑容还挂在唇边,可惜,他不会遂她心愿,那个女人从前做的事他并不介怀。
“尽管继续说,继续气我,只要你以后乖乖的识相一点,不去找steven,我说过,我不会追究你从前的风流韵事。”
霍昶抢过她的手机,灵活躲闪开惠苒卿狼狈的抢夺,噼里啪啦将手机拆散,故意把零件撒满地。
亲眼看着又一部手机报废,还有霍昶那春风得意的笑,惠苒卿不知道该该恨还是无奈,这些天里,她不仅见过霍昶凶狠无情的一面,最让她大跌眼镜的是他无理取闹的一面也被她见识得淋漓尽致。
霍昶摊摊手,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不小心的。”
“幼稚!”惠苒卿抬起两只脚一同向那张脸上蹬踹过去,中标前的一刹被霍昶握住,手一拉,便到了唇边。
他抽抽鼻翼,在她脚边流连轻嗅。“啧,连小脚都这么香。”
惠苒卿再怎么挣扎都像徒劳,羞愤之下,气急败坏地嚷:“你无耻!”
霍昶不以为意,捞起她的腰臀作势向下沉。
“卿,别忘了,你是一个无耻之徒的太太,和无耻之徒做爱的时候也很享受,怎么办,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更……”
“混蛋。”她知道自己骂不出更有建设性的词汇,索性用手肘撑着身体,瞄准他刚才的旧伤口出其不意又咬一口,她心里想,这回绝对不会轻易松口。
霍昶仰头哀嚎一声,女人咬得更来劲。
两具半裸的身体在沙发上纠缠不休,霍昶本是凭借男人的身材占尽优势,他只要反手扼住惠苒卿的喉咙,或者稍微用力打她一个耳光,一场战役就会以他的胜利为结束,然而他偏偏处处留手,任凭惠苒卿肆命撕拼扭打,直到她累得气喘吁吁折腾不动了,霍昶爬到女人波澜起伏的胸口,手下撩开她的裙子,微笑着将彼此的底裤褪掉,露出渴慕已久的欲-望,目的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