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于桐姑娘替我送走,他婆婆那里,我以后去说情!人该是我的,还得是我的!小桐,你说行不行?”
“不行!”于桐怒目而视道:“你休想!”
田简突然怒道“来人!”
“在!”包瓜翁声翁气的说。
“狐长风贼心不死,数罪并罚!把他给我绑起来!”
“是!”包瓜拱手道。
包有鱼拿着两幅图站在田简身后多时了,这会儿说道:“小姐,两幅图,我都给你拿来了。”
田简道:“小鱼哥,将图展开,让狐长风看看上面画了些什么。”
高韧猛的断喝了一声:“跪下!站着看不清楚!”
狐长风怕挨了踹,慌忙跪了下来。
包有鱼将画轴一抖,那幅行军地形图,便清晰的展现在狐长风面前了。
“狐长风,你可认得它?”田简说。
“认得,这是小人亲手画的,怎能不认得它?”
“上面画了些什么?”
“小人不敢说!说了怕挨打!”
“知道要挨打,为什么还画?”
狐长风贼眼珠一转,说道:“是公子窟让我画的。”
“这么说来,鲜虞军又想攻打燕人军了?”
“好象是吧,听说是,先让我准备准备再说,这种军情秘密,其实我也不知。”
田简指了指地图,怒视着狐长风道:“燕下都标得挺象呀,连将军府都绘得一清二楚!
这还不算,将军府上,在西边有个鹿苑,一共养着五十头小鹿,你也标着数字,都这么清楚!
怎么,攻下城来,还想吃烤鹿肉,是吧?”
“不是,小姐说笑了,军中无戏言。”
“是谁前往燕下都,西郊外,察看的地形呀?”
“是小人,当的奸细。”
“噢,怪不得公子窟派你前往燕下都呢!不过,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什么地方都敢流窜!不怕燕人军把你抓住杀了?
“也怕,假扮流民,小心从事呗,动乱之年,干什么事,谁不是,人在刀口上行走呀?”
田简觉得狐长风为害极大,但也说得在理,没有说话。
包有鱼把五行八卦图展开,双手撑着,吊在了狐长风面前。
田简问道:“狐长风,五行八卦图上,怎么还有个狐狸呀,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图上的狐狸,为虎奔营管带乐池所画,与图上那个箭头同指一义,意在损我,意思是小人一个,还讥讽说,我象狐狸一样狡猾!别无他意。”
“收起来吧!”田简想到三间房屋墙上还有三幅画,有的未解其义,便对狐长风说道:“你跟我来!”
众人来到那三张画前,田简指着三个燕人仕女,翩翩起舞,侍奉着一个鲜虞军官,怀中抱着一个美女喝酒的画面前,问道:“图中抱着个美人的男人是谁?”
“正是小人!”狐长风说,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画上好象多了一个滚字!”
“这是我添上去的。”
“狐长风,这幅画是谁的杰作,军中有高人呀,画得可真像你!站在这幅画前,我一眼就看出是你来了!尤其是那媚骨,画得真是入木三分!”
“这也是乐池那小子画的!”狐长风说。
众人转到第二幅墙画面前,田简道:“这匹狼勾勒得倒是马马虎虎,可是,狼的獠牙,怎么画得跟狼须一样长呀?莫非,这也是乐池画的?”
“不是!是他手下的杂种们画的!说我跟这匹狼一样的凶狠!”
田简带着狐长风来到第三面墙画前站定,问道:“这只猫头鹰,眼珠子画得怎么这样大呀,跟牛眼一样!”
狐长风道:“猫头鹰翅膀下覆盖着一个小丽人,袒胸露乳,小人觉得不雅,便自画了一只猫头鹰,将它盖住了,那两个眼珠子之所以那么大,正合女人前胸,小姐,我的意思你懂!”
“好了,我的话问完了,等待落吧!”田简说。
“对了,狐长风,我听说虎奔营有面墙上,有幅大画,怎么不见有呀?”
田简眼神犀利的在院内扫视着。
狐长风跪在田简背后,鬼鬼祟祟的往东面墙上看了一眼,聋拉起脑袋,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