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的。反正我们也是要结婚的,你与其花钱去外面找乐子,还不如”
“如湘,有件事希望你能明白。”薄靳言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冷声打断了她。
“什么事?”
“你可以,不代表我也可以。”
离开仁禾医院,薄靳言一晚上冲了两三回的冷水澡,总算把欲望压了下来。
回国前他很少会有这么难受的时候。
可自从和乔星纯在校友会上重逢之后,他就没有舒服过。
有时候甚至远远地看着她,都会有反应。
薄靳言对此很是郁闷,乔星纯于他就像是戒不了的毒药。
他原以为他足够理智,完全可以将性和爱清楚区分开来。
事实证明,他不行。
—
第二天早上,薄靳言刚到集团总部,就拿出了被他锁在抽屉里乔星纯的离职单,“陈虢,让人事部通知单,最好早上就把离职手续办妥。”
“好的,薄总。”
陈虢对此倍感纳闷,他隐隐有感觉,他家老板对乔星纯有几分好感。
按道理,像薄靳言这样的大老板。
喜欢哪个女人,随便勾勾手指,对方也就上钩了。
薄靳言却表现得十分挣扎。
这一点实在是太过反常,要知道薄靳言给人的印象向来是雷厉风行的。
像这样优柔寡断反反复复地纠结要不要开除一名员工,还是头一次。
“还有事?”
薄靳言抬了下眼皮,不悦地问。
他的气场很冰冷,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感。
“没了。”
陈虢摇了摇头,赶忙溜出了总裁办公室。
很明显,薄靳言心情不太好。
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少说点话为宜。
乔星纯收到人事部的信息后,就只身赶了过来。
她在寰宇总部大厦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勇气往里走。
昨天那事之后,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薄靳言。
而且她也不是在排斥他,她心里还爱得要命,哪里会存在不愿意这种可能?
她只是不想当薄靳言和林如湘感情生活中的第三者。
当然,她也不愿意被他当成泄欲的工具。
乔星纯始终觉得自己该坚持底线。
可是一想到她欠他的二十亿,就彻底蔫了下来。
二十亿她该拿什么去还?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寰宇大厦。
“乔小姐,我等你大半天了。”
陈虢早已在一楼大厅等候着乔星纯,她前脚刚走进来,他就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
“陈特助,你是特地在这儿等我的?”
“算是吧。”
陈虢点了点头,即刻将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