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薄靳言翘着二郎腿,不咸不淡地补充:“女朋友管得严。”
“薄总你大可放心,咱们都是男人,有些事就该相互帮衬相互包庇,这事儿你知我知。”
“”
薄靳言没有拒绝,毕竟这样的场合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
全天下男人谈生意,都爱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
纵使不喜欢,经历得多了,也该习惯了。
“阿娟!把那两人叫上来。”曾炜见薄靳言没有提出异议,旋即向老板娘招了招手。
“得嘞!”一楼大厅里,即刻传来了一声谄媚的回应。
薄靳言沉着脸,搭在酒杯上的修长手指动了动。
乔星纯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难道,她是看他发迹了,自不量力地想来高攀?
她,配吗?
“曾老板,薄老板,人我已经给你们带到了。”
说话间,娟姐便朝着白雪和乔星纯两人递了个眼色。
白雪动作快一些,小跑着坐到了薄靳言身边,嗲着声音给他敬了杯酒,“薄总,我叫白雪,你叫我小雪就好了。”
乔星纯则呆呆地看着端坐在沙发上,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的薄靳言,双腿像是灌了铅,完全迈不开脚步。
她想过转身就走,可是他都已经看到了她。
现在离开,又有什么意义?
薄靳言没去看她,声色温和地让白雪给自己倒了酒。
曾炜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乔星纯,“乔大小姐今儿个还真是赏脸。”
乔星纯收回了停驻在薄靳言身上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看向一旁穿着花衬衫,脖子还带着金链的曾炜。
这人她记得。
她家落败那会子,这人曾带着一群打手上门讨过债。
起初他只是让人将家里所有值钱的古董打包带走,她央求他,不要带走爷爷生前留给她的一幅字画,他却当着她的面将字画撕得稀碎。
最后他还对她见色起意,将她拖进了卧室,让她经历了比死还痛的至暗时刻。
想起往事,乔星纯眼里的恨意喷薄欲出。
她攥着拳头,恨不得冲上前撕碎曾炜。但是想到家里年幼的女儿,她只能强忍恨意,一声不吭地站定在了雅座前。
“小乔,好好伺候曾总。”娟姐见乔星纯迟迟不肯上前,暗暗地推了一把。
“娟姐,我身体不舒服,可不可以请一天假?”
乔星纯暗暗地调整着呼吸,可不论她怎么调整,还是没办法用平常心面对这个曾试图侵犯她,还拍下她裸照的男人。
娟姐听出了乔星纯声音里的颤意,满口应了下来,“你去休息,我找小红来救场。”
“谢谢娟姐。”
乔星纯如蒙大赦,悄然地松了口气。
然而她刚转身,曾炜就叫住了她,“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你说你,卖谁不是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