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晚来风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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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和姚黄本尊相比,还不算多不学无术,是以姚黄这番话她是听懂了的,当下惊骇的瞪大眼,伸手指着姚黄,浑身直颤抖“你,你居然,居然骂太子殿下是腐鼠你,姚黄,你如此大逆不道,是活够了吗”
姚黄轻笑一声,道“我几时,哪句,骂太子殿下了倒是你,明目张胆、堂而皇之地骂太子殿下是腐鼠,众人又不聋,可都听到了。”
诸人我现聋还来得及吗
徐三气得“你,你,你,你虽没明说,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过是讲了个故事,太子殿下博古通今,才气过人,想必明白臣女不过是借物喻人,是修辞的一种,这不能算罪吧”
这话说得,好像太子殿下怪罪她了,就一点儿都不“博古通今,才气过人”了一样。
赵昂气得恨不能把徐三的嘴堵住。
既没姚黄那么快的脑子,也没她那么利落的口舌,能不能不要再显摆了能不能稍微藏点儿拙让她这么一嚷嚷,所有人都知道“堂堂太子殿下在姚黄那里不过是只腐鼠”,很光荣吗
徐三感受到了赵昂阴沉的冷意和不悦的愤懑,她忙给自己找补“姚黄,你,你你这是狡辩。总之,你就是骂殿下了。殿下,姚黄对你大不敬”
姚黄呵笑一声,道“徐三,刚才你说我恶毒,说我嚣张,可真说起来,若论恶毒,我哪及你就因为你一句随口胡说,我便被押监收牢,自辩不能。如今更是。明明是你辱骂殿下,却仍然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这是什么道理至于嚣张,当初我不过说了一声冤枉,晁大人便对我大刑伺候,可你呢对殿下不敬,扰乱公堂,阻挠办案,撒谎成性,又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刑罚”姚黄看向晁进,道“敢问大人,审案办案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吗”
晁进忍不住驳斥道“胡说。”
姚黄道“那就请大人秉公办理。”
晁进已经没法再看赵昂的脸色了。
只能说,徐三实在不成器,她的存在,就是给太子殿下拖后腿的。如果再这么放纵下去,只怕太子殿下的底裤都要让她给拖掉了,到时更不好收场。
晁进朝着赵昂一拱手,道“殿下还请归坐,您若是于心不忍,不如暂且回避。国法如炉,不容亵渎。”哪怕走走过场,也不能太过宽纵了徐姑娘。
赵昂冷冷的瞪了一眼姚黄,沉着脸坐回原处。
晁进签,喝令打徐三十板子。
衙役得令,上前拖了徐三便要行刑。
徐三简直要吓昏了,被衙役粗暴的按坐在长条凳上,犹自不肯甘心。
她向来是世家贵女的作派,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尤其那些衙役们都是粗人,还是臭男人,他们居然敢碰她
她仰着脖子呼喊着“太子表哥救我”,见赵昂一脸不忍猝睹的模样,情知他不肯庇护自己了,不免口不择言“表哥,你来前是怎么答应祖母和父亲的你不是说过只是叫我过来只是问话,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吗可现在他们要对我动刑了,表哥,我们是嫡亲的表兄妹,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他们欺负,表哥”
赵昂一脸的挣扎,试探的看向晁进“晁大人,我这位徐表妹年纪尚小,天真淳朴,她已经知错了,不如念在她初犯,稍微警示两句便罢,想必她不敢再信口开河。”
他艰难的说情“何苦非得动刑她不过一个弱女子而已。”
姚黄大声道“臣女不服。”
赵昂气得喝斥道“姚黄,你闭嘴。”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
“恕臣女不能闭嘴。徐姑娘是原告,臣女是被告,她若不能举证,便是诬告。按当朝律例,诬告当如何处刑”
晁进看看姚黄,再看看面色难看的太子,打圆场道“姚姑娘,徐姑娘也算不得正儿八的原告。你害的是皇后娘娘”
苦主是太子殿下好吗
“晁大人慎言,案子未结,臣女也未招供,大人何以便断定是臣女害的皇后娘娘”
晁进一听,得,权当自己说错话了。
真是的,他不开口多好,多余。
姚黄却又看向赵昂,道“殿下真是厚此薄彼。人所共知,您和徐三姑娘是嫡亲的表兄妹,您心疼她也是应该的。臣女只是遗憾,为什么自己没有个位高权重的嫡亲表哥,否则也不会没人宽宥我年少无知,心性浅薄,从而免了我的刑罚。”
她身上的血渍虽干,却无不表明着她是挨过板子。
凭什么她捱得,徐三便捱不得
赵昂头疼,道“姚黄,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只是”
只是试图说情而已,不还没说下来吗
姚黄躬身一福,道“殿下风光霁月,倒是臣女小人之心了,既然殿下并无偏袒之意,臣女向殿下赔罪。”也就是说,只要赵昂不插手,她就老老实实的缩到一边,只要赵昂敢纵容徐三,她便不依不饶。
晁进一看,殿下也没辙,当下喝斥一声“打。”
板子噗一声落到徐三身上。
徐三的嘶喊硬生生被憋了回去,疼痛后知后觉的传达到脑仁,她又想放声尖叫,可下一记板子又落了下来。
到最后徐三只剩下艰难的喘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