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才放下了心,只当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令赵进千万要调养好驸马的身子,这毕竟是关系到安平公主一辈子的“性”福生活啊。
这两个同日出嫁的女子,都是一般的寂寞啊。
逸锦那日回门,自然也免不了要哭诉一番,景墨别说碰她了,甚至连西厢房都毫不踏足。每天看见她,也是客客气气的,吃的送的倒都是不忘了送去,她平日里要买什么,想做什么,只要不是太出格,景墨也便都随了她去。
她抽抽噎噎,在何夫人房里哭了半晌,诉着自己心内的委屈。
等到段桓进来看她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止住了。
“回门大喜的日子,你们母女两在这里哭什么?”
逸锦不敢做声,何夫人怨道:“都是你非要女儿嫁给八皇子当侧妃,逸锦怎么说也是个侯门千金,现在在静王府得不到人怜爱,心里苦的很。那沈家的丫头,我原先还当她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竟也是这般的不识大体,夜夜霸占着八皇子,就连新婚之夜也……”
段桓眼中闪过一丝愠意,但随即又恢复了沉静:“你个妇道人家胡说些什么?是我非要逸锦嫁给八皇子的吗?你倒是问问自己的女儿,她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何夫人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段桓继续说道:“入了静王府,就该好好守府里的规矩,如今无双是正妃,逸锦是侧妃,这是事实。可别还当是在咱们靖国公府里耍小姐的性子。锦儿,你记着,现下受些委屈,该忍的便要忍得,否则,你又怎会有爹爹为你谋划好的将来的一切呢?”
逸锦不敢再哭,眼泪憋了起来,不敢违拗父亲,狠狠点了点头,但愿真的能有谋划好的一切。
这日晚上,景墨仍是呆在东厢房中,跟无双对弈聊天。
无双琢磨了一阵子的棋谱,棋艺似乎也提高了不少,景墨虽从小习学,但赢得也是颇为吃力啊。
他笑道:“双儿,你这般聪明,再过几日,我怕是就要成你的手下败将了。”
无双眨眨眼开玩笑道:“那你可以求饶啊,若是你求饶,我说不定会手下留情。”一边笑着,一边又放下一颗白子,“叫吃。”
景墨见她聪明可爱,又这么打趣他,心里荡着一丝丝的甜蜜,放下棋子,好好地凝视着无双。
“你不下棋,看我做什么?”她不抬头,可嘴角早撇出了一丝笑意。
“你比这棋好看。”
无双微嗔:“我们的静王殿下,什么时候也学得这般的油嘴滑舌了,亏我还一直当你是个正人君子。”
景墨索性丢开了棋盘,坐到无双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道:“原来在双儿心中,我一直都是个正人君子啊,有时候,还真想做点坏事让你别这么想……”
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将唇轻轻印在了无双的白皙的脖子里,逗得她一阵的酥~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也伸手搂住了景墨的脖子,倚在他怀中柔声道:“景墨,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娶了逸锦,可是却仍夜夜陪在我这里,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她,但是你这般待我,我心里是感激的。”
虽说无双是有现代思想,但也知道古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更何况他还是个皇子,若不是为了政治联姻,他一定怎么都不肯娶逸锦的。
现在,名分是有了,可心却仍是半点也分不出去啊!
“若真要谢,是不是该有些实质的表示?”景墨微微笑着,眼神迷离地望着她,直把无双瞧得脸色泛红。
“那……我伺候你沐浴好不好?”无双歪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景墨。
谁料他却说:“不好。”
微微一怔,腰却被更紧的搂住了,软软的胸~部贴在了景墨的胸膛之上,都能感应到彼此的心跳呼吸。
“不好?”无双反问。
“我要你同我,一起沐浴……”景墨的唇贴在她的耳际,每吐一字便柔柔吹到了她的耳窝中,又热又痒,不自禁便想躲开,无奈整个人又被紧紧箍着,无处可躲,只能笑着道:“好好好,别闹了,答应你便是。”
于是唤了丫鬟端了一桶的温水进来,置在房中的屏风后面。
无双给景墨宽衣,一边解着衣带,一边那手指却总是若有似无地划过他宽实的胸膛,景墨定定望着这个娇羞的小人儿,又喜又爱。不一会儿,身上的衣衫便全被她除了下来。
虽说这赤~裸的身子也不是第一次瞧,但无双见他不动,只站在那儿含情脉脉望着自己,便轻轻拍了他一下道:“愣着做什么,再不进去,可小心别着了凉。”
景墨暧昧一笑,手指挑起了无双的下颚,缓缓摩挲着她的脸庞:“有你在,我身上可只剩下热了,怎还会凉着?”
手指慢慢向下划去,抚过无双绵软的玉峰,再慢慢到她的小腹,一直停在了衣带之处。
“现下,该让我来为爱妻宽衣了。”
动作是轻轻缓缓的,仿佛怕惊动了一只小兔一般。直到那一层一层的衣衫尽数褪去,无双白洁的玉体呈现在景墨眼前的时候,他才忍不住抱起了她,一起拥进了浴桶之中。
一到了水中,那手便肆无忌惮的游走开了,无双被他挤着,没法动弹,又怕痒的很,又哭又笑,气道:“说是沐浴来着,你又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景墨哪里肯停,反而更是放肆了起来,将手指探进了那幽密之处。
无双突然如触电了一般,咬着下唇,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水汽加上他的挑~逗令无双原本白皙的脸上泛上了一层深深的红晕。
“喂……你……”
景墨在她左颊轻轻一吻,附在耳边问:“现下,我还是不是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