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你确定这玩意儿敷在伤口上不会弄死人?”
“不确定……”
“操!算了算了,管他妈什么玩意,试试效果再说。”
杰少说完,挑了些那红色粉末,也拿了一旁地上的消毒酒精,跟着便站了起来。
他打开酒精瓶口,一把泼在了刘坤那红白红白的伤口上,在刘坤“呜呜呜!”的又一次剧烈挣扎中,直接用小刀将那红色粉末、同样按进了刘坤显露着嫩肉的伤口中。
顿时,刘坤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唯一能动的脑袋也疯狂摇晃着甩动!
“哟~这么看,确实是辣椒粉啊~”
“应该是……”我接过杰少手里的小刀,继续坐上了刘坤面前的宽板凳,也当着他的面,再次借着蜡烛火焰、炙烤起了这小刀的刀刃。
直到我在这刘坤胸口、开第二刀时,这刘坤终于顶不住了,在一阵剧烈扭动挣扎中、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和杰少抽了根烟,等了一会儿,然后杰少便用矿泉水把他泼醒。
我则继续在他面前、借着蜡烛火光烧着小刀。
“刚才你他妈不说,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说!你他妈说不说?!”杰少不轻不重地扇着刘坤脸。
刘坤“呜呜呜”着不停点头。
杰少随即扯下了他嘴里的破布。
“你们……你们这样是没有用的,”刘坤喘息着,“你们又不能废了我,又不能杀了我,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我肯定会报复在苏青身上,所以……所以我劝你们……”
“我操你大爷!”杰少甩手就是重重一耳光,“你他妈现在知道跟我们讲道理了?你他妈让苏青去卖的时候,怎么不跟苏青讲道理?她可是你老婆!操!
不说是吧?行!那就再也别他妈说了!!”
杰少大怒着骂完、就将破布重新塞回了刘坤嘴中。
我则一直没去看他们,就只盯着渐渐泛红的刀刃,因为我知道刘坤肯定不会说。
原因很简单。
因为定时信件的缘故,他不说,我们最多在皮肉上折磨他,确实不会废了他或让他有生命危险。
除非我们不管苏青的死活。
但他如果说了,对苏青没了威胁,我们反而就能放开手脚。
到时候,他的下场,他自己肯定都能想到。
所以,不管我们在他身上开多少口子,他也肯定不会说。
我继续烧这刀刃,只是因为我不能停下,哪怕这种单方面虐杀让我感觉很无趣,甚至有些抵触,但既然计划已经开始,戏,就得演下去。
所以我会用辣椒粉、而不是辣椒水。
所以我会烧红刀刃,尽量避免他的伤口受到感染。
干净的辣椒粉,不仅不会引起伤口感染,还能有效杀菌,甚至会让人因为局部疼痛,缓解更深处的疼痛。
我们这样做,就是在摆好架势,让这刘坤确信我们是在“严刑逼供”。
就这样,一整天,除了我回老屋吃饭,给杰少带饭以外,我们都在用刀子开口这手段对付这刘坤。
这刘坤晕了醒,醒了晕,一开始摘下破布,还不停跟我们讲道理,说我们这样没用,反而会让他在苏青身上加倍找回去云云。
反复了几次后,他也就不再讲道理了,只要给他摘下破布,他就是破口大骂。
直到深夜时,他前身那满是肉瘤的肌肤已经被我们开了十几个口子。
他果然还是没有说。
我和杰少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他则一阵疯狂嘲讽的大笑,就好像他是这场较量的获胜者。
我们要的,当然也就是这个效果。
他不知道的是,在我们用刀子动手之前,他就已经掉入了我们的圈套。
直到第二天,重头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