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酒店住了两天,老太太终于憋出个大的了。
沈南初喝完杯中的茶,嘴角噙着致命的笑,“我若是不同意呢。”
为的是个2o多岁的同龄人,他立即防备起来,手摸着腰间的电棍,“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宫绥,你好大的面子啊,敢带走我的人。”
景霆渊出现在门外,一袭黑衣飒飒,冷峻的面庞映着寒光。
这个叫宫绥的人收好电棍,低着头说:“二哥,你怎么来了,你是要护着这个杀人凶手么?”
宫绥是宫月影的娘家亲戚,按照辈分,也跟着叫景霆渊一声二哥。
平时他都很怕二哥,但今天,他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这个女人仗着有点用毒本事,就敢在酒店害人,他维护秩序与安全,必定要审问这个女人。
“杀人凶手”,景霆渊说着这四个字,如寒风猎猎,“谁说的她是杀人凶手,慕北兰么?”
宫绥满脸吃惊,“二哥,你怎么可以直接叫老太太名字,她可是你祖母,更是我的偶像,你。。。不要诋毁她。”
景老太太虚伪一生,恶事尽指使别人去做,倒是留下了美名,被蒙在鼓里的可不就是有宫绥这个大傻子么。
“我问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下毒害的6姜?”沈南初问。
宫绥理所应当道:“6姜在你房间出了事,不是你还是谁,我不管你是怎么引诱二哥的,但我是不会被你骗的。”
“宫绥”,景霆渊点他,“拿着我的名片去找叶衡,让他给你看看脑子。”
“二哥!”宫绥跳脚,“你非要这么维护她吗?你可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
“未婚妻?”声音虽小,但沈南初耳力非常,她听到了,她鼻头皱着,看着景霆渊,恨的牙痒痒。
景霆渊忙解释:“别听他瞎说,我没有未婚妻。”
“是么?”沈南初抱着胸,漂亮的眸子冒着火,“看来是我耽误你当新郎了。”
“初初。”景霆渊着急唤她,手要去牵她,但被沈南初用力拍开。
宫绥看了牙痒痒,他二哥什么时候低声下气过,为了一个杀人凶手,根本不值得。
所以他为了气她,把什么都往外说:“姑姑还在的时候就给二哥定亲了,是姑姑朋友的女儿,是你抢走了别人的婚事,二哥才不属于你。”
胸腔突然受到撞击,宫绥被景霆渊一脚踹开,撞在门框上,吐出一大口鲜血。
“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景霆渊去寻她的目光,往日或媚或娇的眼神,这会冰凉如寒渊,景霆渊心往下沉了沉。
“宫绥是吧,不是想调查我是怎么给6姜下毒的么,我跟你走。”
沈南初无视景霆渊,她不想再理会他了,一向高傲的她,竟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笑话。
“初初”,景霆渊握住她的手臂,“未婚妻的事情我起初并不知情,后来知道了我也从未想过要去履行,我在意的只有你。”
沈南初定定看着他,右手掰开他的五指,一根接着一根,她要斩断和他所有的关联。
“多谢景二爷的垂爱,我受不起,也不想受。”
她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来到宫绥面前,宫绥被那一脚伤的有点爬不起来,可不想低她一等,他硬是咬牙站了起来。
“我不会冤枉你,要是你真的无辜,我再把你放回来,带走。”
“我看谁敢!”景霆渊大步站到沈南初前面,没有谁可以带走沈南初。
“我敢!”说出这话的人正是沈南初。
他护着她,可她并不想要他的爱护。
她觉得自己拧巴极了,一边觉得景霆渊并没有做错什么,一边又怨恨着他。
爱的越深,在意的就越多,一丁点的瑕疵都能成为眼中钉肉中刺,罪无可恕。
“初初,我会接你回来。”景霆渊让了路,再不让路,她只会更恨自己。
沈南初脾气倔强,除非她自己想明白,不然没有人可以勉强的了她。
临时调查室设在医盟的顶楼,沈南初被带到封闭的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再没有其他的陈设。
“这里装个沙,安个茶吧,窗户给我打开。”沈南初扫了眼屋子,便开口说。
宫绥胸腔还痛着呢,没好气道:“你是嫌疑人,没有你提要求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