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苏寒开车去了趟花卉市场。
这是她十年来,像工作一样刻入骨髓里的惯例。
傅瑾年这周未找她,苏寒也未向往常给他短信,问他今晚要过来不?
傅瑾年不来,苏寒生活也得继续。
买了几束洋桔梗,看到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也买了几束。
傅瑾年不太喜颜色过于艳丽的花儿,但又喜她在床上各种艳丽。说来也是可悲,苏寒过去的十年里,除了傅瑾年还是傅瑾年。
她不交际,也很少外出,不知道还以为她社恐,知道都清楚,全天二十四小时她都是傅瑾年。
周末是她最盼望的。
她可以烧一桌好菜,可以把出租房布置无比温馨,就为让傅瑾年腻在她那儿,直接到周一上班。
苏寒也买了菜,但这次不为傅瑾年,为自己。
谁说没傅瑾年她就活不下去呢?
她照样买花买菜收拾屋子,还放了音乐,不知多快乐自在。
苏寒有点懊恼自己,过去的十年,她到底都是怎么过的啊。
炖了锅莲藕排骨,炒了份芹菜牛肉,蒸了份肉沫鸡蛋。
小雨说了她要加强营养,她吃什么宝宝就吃什么。
苏寒决定每天都亲自下厨。
正当她开干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苏寒第一反应是傅瑾年要过来。
怔了足足一个来电未接,但又很快整理自己。
傅瑾年真要过来,岂会是她未接电话就能躲得过去的。
她解开围裙,拿起手机,来电不是傅瑾年,是陌生号码。
苏寒想估计是推销的,但又来电了。
苏寒迟疑了三秒接听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苏寒,苏小姐吗?”电话里的声音是位声色干净的男声,年纪应该不大。
苏寒问,“你哪位?”
“我是JuB的调酒师,你男朋友喝醉了,能来接他吗?”
苏寒怔了,“我没男朋友,你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