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想笑。
傅瑾年是不是觉得,她所做一切都是与他对着干啊。
“傅总,你要这么认为,那就是吧。”
攫住她下巴的手忽然用了力道,“又想惹我生气?苏寒,顾清州今晚说的那些话,你心里其实很感动吧。”
苏寒子瞳缩了下。
“可真是会抓你的心,我现苏经理还挺招人喜欢的。”他笑的十足邪恶。
是不是极其懊恼错过了顾清州。
一个秦逸不够,还要再来个顾清州?
“傅总,你们不是在表个人意见吗?顾清州是白小姐介绍的,傅总要是不悦可直接对白小姐说,不要再给我介绍对象,你还没玩腻呢。”
“苏寒……”她真的是找死。
但见苏寒眼里没有一丝情绪,以及还冒着热气而刺鼻的药水,傅瑾年竟仁慈放开她,说了句,他也是不解的话,拿起茶几上车钥匙离开了。
“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
苏寒在他走的十秒,才找回力气坐在沙上。
她整个身体抖,颤的不行。
杯中药剂还在散着苦涩味道。
苏寒一口饮下。
没事的。
傅瑾年早晚会习惯的。
等傅瑾年习惯了,她也就能安全离开。
这次出差苏寒落下了很多工作。
到公司按惯例让助理给组员出差礼物,苏寒忙得飞起。
助理不提醒她,都忘记吃药与吃饭。
年近年关,各集团都分身乏术,加之傅白两家订婚,许多材料需要提前预定。
值得庆幸的事,傅瑾年至那晚离开后在也没召唤过她。
大概他也忙。
以前只有公事,现在多了个未婚妻。
很难再抽出空来。
就此,苏寒很是充实且愉快的忙到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