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进行测试呢!”张三丰解释道,他觉得胡长年轻似乎有些过于平静,于是如实回答。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胡长年轻再次疑惑地看着张三丰,然后又将目光转向那紫色线条,这时,紫色线条已经稳定在了八九六的位置。
“这真是奇怪了!”胡长年轻从刻度读数的膝托下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张三丰的右脚,贴近耳边仔细闻了闻,又慢慢地感受了好几遍,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嘴里还是嘟囔着:
“你让她换一只脚,再测试几次看看!”
“好的!”张三丰极为配合,等到胡长年轻离开测试塔的膝托,他便依言收回右脚,再次伸出左脚按在测试塔的脚托下。
几乎与之前一样,测试球的刻度紫色线条标又开始刷刷地往下飘落,但这次的速度明显比刚开始时要慢一些。
“难道测试塔被你砸坏了?”胡长年轻愕然地盯着那刻度紫线标,满脸的不可思议,片刻之后,他皱着眉头挤出了几句话:
“汤武节,你给年轻的夫君滚出去!”
“这怎么能怪我呢!”张三丰听到胡长年轻说测试塔被自已砸坏了,顿时一愣,接着惊喜地跳了起来,难道这测试塔并非什么精密仪器,一动就会损坏。
“遵命!”一直在殿外等候的赤衣道袍男子突然听到胡长年轻怒吼,心中一惊,以为张三丰犯了什么大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飞快地冲进了殿内。
“张三丰,你做了什么?”赤衣道袍男子刚走出殿内,就听到张三丰担心自已弄坏了仪器,满脸的惊慌和尴尬,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指着张三丰严厉地说:
“别再让你害人了,以后别再靠近那座测试塔了!”
“这真的不怪我!”张三丰看到赤衣道袍男子似乎也在责怪自已弄坏了测试塔,顿时惊喜地连声辩解:
“它是自已坏的,真的不怪我!”
“闭嘴!”胡长年轻生气地对着张三丰大声斥责,然后又转过头对赤衣道袍男子说:
“汤武节,你去测试一下万顶!”
“遵命,胡长年轻刘喻!”赤衣道袍男子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胡长年轻的脸色严肃,只得狠狠地瞪了张三丰一眼,然后坚定地站到了那座如同温度计般的测试塔前。
“开始测试!”胡长年轻此刻无心考虑其他,沉声对赤衣道袍男子下达指令:
“右脚踩在脚托上!”
赤衣道袍男子伸出右脚,稳稳地踩在测试塔的脚托上,刻度紫线标随即开始缓缓上升,速度不急不躁,明显比张三丰测试时要慢一些。
终于,刻度缓缓地停了下来,显示的数值是五九五。
胡长年轻从测试塔的底座下探出身子,那刻度紫线标便轻松地回到了底部。
“你换一只脚,再试试看!”胡长年轻轻松地站到测试塔的底座下,对赤衣道袍男子说。
赤衣道袍男子点了点头,依照指示收起右脚,然后再次将左脚踩在测试塔的脚托上。
同样的,刻度紫线标再次缓缓上升,最终同样缓缓停下,数值依旧不是五九五。
“哈哈!没事,测试塔没问题!”张三丰看到测试塔的结果并非自已所预期的那样,又看到胡长年轻皱着眉头,似乎要说话,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兴奋地连声喊道:
“她不是说她没有弄坏测试塔吗?”
“嗯?”胡长年轻被张三丰这样大声喊叫,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但随即还是有些放心地说:
“你再试一次!”
“好吧,那就再试一次!”张三丰似乎是为了证明测试塔没有问题,于是站到了赤衣道袍男子的位置。他等待胡长年轻站稳在底座上,然后将右脚踩在脚托下,但数值依然没有达到八九六。
胡长年轻没有要求那位女子更换右脚,而是自已稳稳地站定,再次伸入右脚,但刻度紫线标所指的数值仍然不是八九六。
“行了!算你通过了!”胡长年轻尝试了四五次,感到有些烦躁,便一边挥了挥手,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瘦狐狸的把戏本来就不该有用,那女子自已都承认了,她的数值只有七九六,年轻夫子测试时都有七九七,这个混账家伙怎么可能达到八九六?”
“八九六,八九六!”那赤衣道袍男子却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不停地念叨着,突然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
“胡长年轻,她这次带领众人前往汤府,那位巨友的资质堪称杰出,按理说应该有一枚开灵丹作为奖励吧?”
“五九九枚,六九一枚,七九二枚,八九三枚,那八九六一共有多少枚呢?”
“还一枚,一枚!”胡长年轻瞪大了眼睛,对赤衣道袍男子说:
“都说测试塔出故障了,年轻夫子怎么可能归咎于我。”
“怎么会出故障呢,那银长年轻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说别的测试塔出故障,那女子的测试塔也应该会有问题吧!”赤衣道袍男子听胡长年轻这么说,愣了一下,然后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笑着说:
“胡长年轻,您这是在开玩笑吧?”
“放肆,你胡说什么?”胡长年轻见赤衣道袍男子言语失当,脸色一变,一甩袖子,那赤衣道袍男子就像被雨点般击中,一下子被直接摔出了道殿之外,重重地摔在地上,四肢乱蹬,显得十分狼狈。
“和她有什么关系,银长年轻!”胡长年轻此刻根本没有理会那个被摔得鼻青脸肿的赤衣道袍男子,他一把抓住张三丰,转身一跃,竟然在空中带着张三丰,径直朝银长年轻的芦派建筑飞掠而去。
“瘦狐狸,别再装模作样了,年轻夫子把你送来了!”刚一到银长年轻的院门前,胡长年轻便减缓了速度,远远地就对着院子里喊了一声。
“送来了,出去吧!”芦派建筑的院子里传来了银长年轻那雄厚有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