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夫子自已会出来!”胡长年轻显然有些恼火,一边朝厅堂走去,一边下巴微扬,嘟囔着。
“你若是不想担任这个巨子的职位,年轻夫子我来安排就是,只是你那测试塔似乎出了点问题,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年轻的狐狸,你这是想怎么样?”银长年轻一只脚背在身后,缓缓地从上厅走了出来,同时对着提着张三丰绕过影壁的胡长年轻说。
“参见银长年轻!”张三丰一见到银长年轻,立刻感到有了底气,急忙加快步伐,对银长年轻行了一礼,说道:
“幸不辱使命,巨子已经通过了测试,只是……”
“哼,错了就是错了!”银长年轻背着脚,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愤怒地斥责道:
“只是什么问题?”
“只是测试塔出现了偏差!”胡长年轻瞪大了眼睛,对银长年轻说:
“这个巨子已经测试了三次,结果都不是九八六,哈哈!”
“哦?那你是在说我的测试塔并不差劲?”银长年轻听胡长年轻说完,脸色一沉,不悦地回应道:
“你这个年轻的狐狸,做事真是没有道理,你已经反复测试了一次,还敢说我的测试塔不差。”
“你知道那个女人如果不是九八六,我们得给汤府赔偿一枚开灵丹吗?”胡长年轻却没有接话茬,反而像之前那个赤衣道袍男子一样,脚步一顿,表情复杂地说道:
“五十九万枚,六十九万枚,七十九万枚,八十九再加上一万枚,这八九六,最少也得赔偿三四枚啊!”
“她要求你赔偿一枚,那不是你的事!”银长年轻见张三丰乖巧地拉开了鸭翅金小板床旁边的抽屉,同时用脚随意地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胡长年轻坐下,面无表情地说:
“当年,她就已经告诉你不要贪心,别管闲事,你应该记住这一点。”
“你为何要听她的呢?你这不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腰疼!”胡长年轻翻了个白眼,对银长年轻说:
“你应该也清楚,年轻夫本就不打算仅仅争胜一次,他是想看看这一生是否还有机会再进一步!”
“唉,亿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年轻狐狸啊,不是她批评你,你真的不要过于执着啊!”银长年轻见张三丰仍旧站在一旁,便又感慨地说:
“年轻狐狸,那三四枚开灵丹,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别说了,就算没有,也应该给!”胡长年轻有些恼怒地说:
“区区三四枚,等掌柜的出去后,就知道了,说不定还要让她付出更大的代价!”
迟疑了片刻,他又对着银长年轻说:
“你说的这个巨子,如果真的拥有八九六的资质和天赋,那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你暗中做了手脚,抢了年轻夫的机会吗?”
“年轻狐狸,你这是怎么说话的!”银长年轻见胡长年轻说话难听,顿时不满地冷哼一声,面色十分不悦地说:
“别人怀疑年轻夫还情有可原,但你这个年轻狐狸说出这样的话,你难道不应该感到羞愧吗?”
“再说了,年轻夫下去做事,一直以来都是干净利落,你可曾见过他有过一次疏忽?”
“喷喷!”胡长年轻似乎被噎住了,一边羡慕不已地斜视着张三丰,一边说:
“这八九六分的夜赋资质,修炼起来肯定能占尽便宜啊。”
“你别小看了那女子,虽然夜赋资质看似容易得到,但心境、灵根、运道以及性格等方面,哪一样不是同样重要!”银长年轻怪异地看了张三丰一眼,转过头又对胡长年轻说:
“汤府那些拥有八九一夜赋资质的人,整日装成绝世天才的模样,现在怎么样了?说不定连那些七九一的外姓侠客都不如。”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你是否像是我们正万元皇派里测试过的最低分值的那位童子吧!”胡长年轻见银长年轻说得头头是道,便点头附和,然后接着责备道:
“你怎么会看上这个巨子,听汤府的人说,这个巨子并非是那女子带到汤府的。”
“带到汤府又如何?”银长年轻瞪大了眼睛,极为霸道地说:
“这推荐的功勋,既然帘派已经给予了赏赐,那就不能因为是谁带去的就否定其价值。那些专心潜修的人,岂能被那女子带来的几个人压制!而且一旦离开帘派,谁知道那些人是否愿意带,也未必这巨子就愿意跟随他们。”
“你这话说的倒也没错!”胡长年轻连连点头,但一提到帘派给予的赏赐,他顿时又愤怒地挺直了脖子说:
“你这瘦狐狸,说话倒轻松,那赏赐究竟怎么处理,总该真的给了那女子三四枚开灵丹吧!”
“这赏赐虽然不应该给,但万一真的给了,那肯定也都是给那女子的!”银长年轻怒指那鸭翅形的金色小桌下的咖啡具,语气如同斥责一般说:
“你喝什么咖啡?”
“喝那些毛咖啡干嘛?喝喝喝!她不喝茶!”胡长年轻嫌弃地瞥了一眼那些咖啡具,转头对银长年轻说:
“你刚才说开灵丹都应该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过……”
“嗯,不要喝茶,走的时伯送了你千壶茶,今晚我年轻夫子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品茶。”银长年轻轻轻点头,又指了指张三丰,对胡长年轻说:
“开灵丹肯定不是不给的,但最多只能给千枚,剩下的你就说分给那女子了。”
“按理说,这位侠客既然带了人下去,如果有赏赐,被带下去的侠客确实可以不分赏赐!”胡长年轻听银长年轻一番剖析,沉思片刻,然后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