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你又舒服地哼哼唧唧叫起来,男人抽出一旁的软管,熟悉的暖流灌进甬道,你打了个哆嗦猛然从舒爽中抽离,尖叫一声颤着身子又要逃跑,一头扎进了张仲景的怀里。
“不、呜呜……不要好涨……”
你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
“乖,给学长洗洗鸡巴。”
张仲景摸着你的长发,看着你快哭背过气去的小可怜样,冷冷扫了男人一眼,出声提醒:“别玩太过了。”
“知道。”
华佗头也不抬,却是按停了灌水的旋钮,抱着你的腰就开始猛烈肏干起来。
一时间,水声、拍打声、啜泣声混作一团,你察觉到微凉的水液被顶进子宫,边尖利地哭叫着边往前爬,说什么都不要了。
华佗索性放开你,任由你往前爬,动作慢了还用鸡巴鞭挞小穴。
“爬啊,不是喜欢爬?”
被男人用鸡巴驱赶着走了大半个房间,体力耗尽,你软着膝盖跪倒在地毯上,最后只能任由男人伏在身上肏弄,抽插间水液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良久,松软的宫口如同无物,龟头轻易地顶进胞宫,华佗紧握住你的奶子,力道之大疼得你哀声叫唤起来,男人双眸紧闭,硬挺的鸡巴抖了抖,一股股浓精打在宫壁上,烫得你身子不停抽搐。
男人爽完抽出鸡巴,被稀释过的精液顿时涌出,没了支撑的身体瞬间倒地,下体噗噗地喷着浊液,你躺在一地污秽里,像极了只被奸淫过后又被抛弃的骚母狗。
随后华佗抱你去浴室洗净身子,出来后你裹着浴巾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张仲景知道你这是闹脾气了。也是,本来人好好来实习的小姑娘一上车就被肏了个透,到了监狱又被以前的学长插穴,任谁都会觉得委屈。
他端着杯温水坐在你身旁,把你揽进怀里抱着,杯沿抵在唇边,你就着喝了两口,部分水液沿着嘴角淌下,再喂,你就紧抿着唇,说什么都不肯喝了。
多情的眸子里一汪融化的雪水,垂眸看着你不住扑扇的眼睫,还映着几分高潮的余红,心下晃动,索性仰头喝了一大口,低头吻上你的唇。
温水混着口水,清清冷冷的,微凉的舌头略带讨好的舔开唇瓣,卷着你的小舌共舞,你很是受用,眯着眼小口小口咽着他渡来的水液。
余光瞥见华佗拿着一根玻璃针管走过来,你别过脸躲开这个吻,下意识把脑袋往他怀里缩,张仲景安抚性地吻了吻你的发顶,大掌覆在脊背上,传来阵阵热意。
“你走开……”你吸吸鼻子,到底是委屈地不行,忍不住落下两滴泪来。
“乖乖,我错了,真知道错了。”他见着你哭,慌乱单膝跪下,牵起你的手无措地轻吻着。
你眼圈发红,又看着他拿着的针管,死死用胳膊环住自己,眼泪顿时落地更凶:“我不要打针!走开……”
“好好,不打针不打针。”他哄着你,却并不见收起针管的动作。
“乖宝宝,这是催乳针,宝宝不想看看自己被操到流奶的模样?”张仲景抱着你,一下一下啄吻着耳窝,“不是要产奶给学长喝?”
你想起自己被肏到高潮时的胡言乱语,垂着眸子窘迫道:“那不做数的……疼……”
“疼就咬我,嗯?”
他刻意忽略你前半句话,如凝脂般的手腕伸到你嘴边,你见二人跟计划好了似的,一个递刀,一个杀人,软硬不吃,你知道拗不过他们,便不客气地一口咬上去。
华佗手法娴熟,还没来得及疼就抽了针,你却仍是狠狠咬着男人的手腕不放。
张仲景也不恼,用另一只手摸摸你的脑袋,眸中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语气温柔地像哄家里闹脾气咬人的小博美一样。
“真成了只小狗啦?”
你不理他,撒够了气才松口,没了雪松珠串的腕间多了圈青紫色的牙印,看样子没十天半个月是消不掉的。
华佗转身拿起两个磁针贴,捏起奶头缓缓揉着,将微针刺进细小的乳孔中,随后隔着磁针贴用指甲轻轻刮蹭。
你难耐地蹬腿,想要去抠却被他一手拍开。
“乖乖贴着,三天一换。”他捏着你的下巴,他笑眯眯地威胁道,“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揭下来——针灸用的银针见过吗?”
哪还有刚才那副诚恳认错的态度。
你不说话,耷拉着眼睛瞪他,又羞又恼。
华佗瞧你像只小狗似的,蹲下身仰脸含住你的舌尖,一个劲儿地吮吸啃咬,你人靠在张仲景怀里,羞得不行,双手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舌根被吸得发麻,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你,看着你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淫荡模样,抬手弹了两下凸硬的奶头。然后起身拿出几颗小小的跳蛋,强迫你低头看着一颗颗塞入花穴,不知餍足的肉洞来者不拒,将其尽数吞下。
“不准取出来,明天我要检查。”
你呜咽两声缩在张仲景怀里,任由华佗把玩你的手指,待身体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你便提出要回自己的房间。
二人倒是没阻拦,只是叮嘱你不要忘了按时换磁针贴和打催乳针之类的。
你还在疑惑他们怎得这般容易放过自己,手刚搭在金属门把上,跳蛋便缓慢跳动起来,虽不致影响走动,但总归是不好受。你回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他靠在桌子上,笑着向你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你忿忿扭头出门,两个房间离得并不远,只是跳蛋频率时高时低,时不时压在敏感点上旋动,你只得扶着墙缓一会再继续走。
几十米的路程折磨得你出了一身汗,忍不住低声咒骂:“混蛋……唔……”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双泛着青芒的眸子纳入眼中。
越接近你的房间,跳蛋频率便愈快,你颤抖着掏出钥匙,开锁、关门一气呵成,随后捂着嘴紧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穴内的跳蛋也适时停止。你顺了顺气,擦去眸中氤氲的雾气,开始打量起房间陈设。
暖色调房间明显被人精心设计过,各种该有的不该有的物品一应俱全,完全不像为三个月暂住的实习生准备的。
檀木小桌上放了个托盘,很是显眼。
白大褂被整齐叠起,最上头还放着你的铭牌,托盘左侧放着乳夹和肛塞,还有几个异常小的跳蛋,旁边放着之前马超给你的枪。
掠过那些羞耻的东西,指尖径直抚上冰冷的金属铭牌,你突然想起程昱在车上对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