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解开衣扣,将外套整齐的放在一旁,你看着伏在胯间的一大团阳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要伸手触碰却被他一巴掌打掉。
“看着,张嘴。”
你乖乖张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释放出的肉屌,他的阳具生得漂亮,硕大的龟头颜色粉嫩,看样子平日里是极少使用的,马眼处溢出几滴透明的腺液,欲坠不坠的。
你张大嘴巴,膝行两步主动接住滴落的腺液,不满足地舔舔唇。
“好吃?”
原本清冷的声音沾上一丝情欲。
“汪汪——”
你撅起屁股像只小狗一样欢快地摇着,也不顾喉咙还肿着就凑上前去,只一心想要更多。
“停。”
像训狗似的,嘴唇刚触及龟头就被男人叫停,火热粉嫩的肉棒猝不及防地抽在脸上。
你呜咽一声,看他的眼神炽热迷恋。
“伸出舌头,不许舔,不许含。”
男人说完就自顾自的撸动起肉棒,看你伸着舌头流口水,侮辱性地将腺液涂在你的舌头上,你像是喝到什么琼浆玉液迅速咽下,又伸出舌头等着下一次赏赐。
华佗在身后抓住两瓣肥硕的肉臀用力掰开,艳红外翻的穴肉随着动作蠕动,兀地你感到一根硬热的粗长肉刃抵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长驱直入,看着面前想吃又吃不到的鸡巴浪叫起来。
“啊啊——唔……被肏了……骚穴被肏了呀啊……爸爸、赏狗狗吃肉棒呜……啊……不要顶……插到子宫了……呜呜……不、不要插了……老公好棒……”
骨节分明的手一顿,捏着你的下巴抬起脸,清明的眸子霎时有些晦暗。
“叫什么?”
“什、什么……呜……”你脑袋一片混乱,鼻尖嗅到浓郁的腥甜味,忍不住探头一口含住龟头,用力吮吸。
张仲景被你搞得身子一僵,头皮发麻,扣住你的脑袋把鸡巴抽出来,随即扇了你两个耳光,微喘着气。
“谁让你含了,没教养的野狗。”
你被他骂得爽利,忍不住夹紧小穴,前后晃动身体,主动套弄起穴里的肉棒。
“不、不是野狗……主人给狗狗灌满精液……就…不是野狗了……是、是主人的骚母狗……”
“操——”
华佗眼眶有些发热,俯身抓住你垂下的小奶子,如同发情的公狗般伏在你身上猛烈抽插起来,边肏边骂。
“妈的,抖什么啊贱货,又要高潮了?”
“我早他妈想操你了。”
“早知道你这么贱,我们两年前就该把你轮奸了,圈养起来,养成一条离开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别看你张学长表面上一副清冷模样,你自己问问他私底下在脑子里把你肏了多少回了。”
你努力抬起头想要看张仲景的脸,却被他扣住后脑捂在自己的卵蛋处。
不至于让你窒息却只能吸入带着浓厚男性气味的空气,你仰着脖子主动往上凑,张大嘴巴轮流含住两颗卵蛋讨好地舔弄着。
张仲景闷哼一声,白皙的手背上一条条青筋凸显,努力压制着想要把你捂死在胯下的冲动。
等玩够了,你才仰着脸,娇娇软软地出声讨要:“老公……给狗狗精液好不好……母狗好渴……呜啊!”
骚逼里的阴茎不满地撞了两下胞宫,你捂着肚子耷拉着眼睛,深喘两口气,一脸委屈,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自己摸奶子,把奶头揪肿,不然我一会给你抽烂。”华佗附在你耳边喘着粗气,随后大掌下移捏住冷落不久的小阴蒂。
你打了个颤,小手听话地抚上双乳,被玩过几轮的奶头早就充血得厉害,红艳肿大像株山茱萸,俏生生地缀在雪白的乳肉上。
“贱狗,装什么纯,这点力气能让你这骚奶子爽?用力捏。”坚硬的指甲掐住阴蒂旋了半圈,你吃痛想要抬头尖叫出声,却被张仲景死死摁住,只能发出阵阵闷闷的哼唧声。
“哈……小婊子……鼻子里灌满男人的鸡巴味,骚逼又被鸡巴肏着,爽上天了吧?”
窒息导致轻微的耳鸣,你听不清他说的话,眼白微翻,大张着嘴嗬嗬喘气,撸动鸡巴的咕叽声近在耳畔,你一想到自己敬重的学长在你耳边自渎身体就忍不住发抖。
半晌,张仲景才拽着你的头发扯开,不待你睁眼,大股腥膻的浓精喷射而出,额头、眼皮、脸颊上都是,看着急促喘气的模样,心头的不快解了大半,将整个龟头塞进你嘴里。
“舔干净。”
闻声你即刻收起牙齿,小舌灵活地裹住龟头,讨好地钻进马眼里嗦吸,将余精嘬出,随后又将???龟??头???下方的敏感肉沟舔了个遍,吸得啧啧作响。
张仲景看着隐隐有勃起趋势的阴茎,头疼地按住你的脑袋拔出,塞回裤子里,系好扣子,然后蹲下身与你平视,你噘着嘴,一脸不高兴。
“还想吃……”
张仲景哑然失笑,食指刮下白精递到你面前,你立即会意,一扫不虞的表情,又乖又骚地含着他的手指舔舐。
华佗低头看着被鸡巴撑得发白的穴口,鬼使神差地,沾着淫水的手指按在肉穴处缓缓揉着,高潮几次的身体早就上下软得不行,顷刻间便很是容易地插入一个指节,阴道又紧又热,夹得手指很难行动。
“不、不要——”感觉到穴口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你恐惧地想要往前爬,却被一双铁臂紧紧箍住腰,再也不能前进一步,你眼泪扑簌簌地落个不停,求救般紧紧抓住张仲景的衣领:“学长、学长——我不要呜呜……求求你……会裂开的、真的……”
“乖乖,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学长喜欢听你狗叫。”
华佗温声哄着你,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又往里顶了两分,接着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单薄的脊背上,感觉到你的害怕,半插进穴里的手指没再动过,肉棒又抵着宫口猛烈的顶撞起来,你无力地攀住面前的张仲景,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身子逐渐放松,气吐如兰。
“啊……慢点、慢点呀……唔……子宫好酸……受不了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