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热身完毕,一指他的身后:“你们是一起上啊,还是咱俩单挑啊?”
“草上飞”很纳闷儿,我没带人啊,不由地回头一望。
陈三爷扭头就跑!
一溜烟从从巷子里跑了出来。
他可不想跟对方拼拳脚,业余对专业,以卵击石。
“草上飞”气坏了,什么玩意啊,又是热身,又压腿的,跑了?
“草上飞”火冒三丈,急从巷子里追出来,刚一露头,陈三爷一砖头投过来,正砸在“草上飞”太阳穴上!
原来刚才陈三爷热身时,故意弯腰,趁机将一块砖头藏在了袖子里。
这一下砸得特狠,“草上飞”被砸懵了,眼前都出现重影了,找不到人了,不知道哪飞来的砖头。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下来,才现陈三爷在几十米外飞奔。
他踉踉跄跄追过去。
此刻警察们也纷纷赶到,又和“草上飞”汇聚一起,直追陈三爷。
陈三爷拼尽全力,却也快跑不动了。
这些日子没吃好,也没喝好,更没睡好,体力严重透支。
而“草上飞”慢慢回血了,血条爆满,清醒了,足下生风,离陈三爷越来越近。
但他同时也在流血,太阳穴上被砸了大口子,鲜血滴滴答答,鬓角都被血水染透了。
他今天如果抓到陈三爷,一定会把陈三爷的胳膊和腿都掰断了。
陈三爷用尽全力跑着,大口喘气,度却越来越慢。
快虚脱了。
那遥不可及的胜利似乎就在眼前,可他却再也无力抓到。
一个大土坡前,陈三爷不得已停了下来,再跑心脏就要骤停了。
他扶着一棵大柳树,不停地深呼吸。
体内的氧都耗尽了,严重缺氧了。
“草上飞”却快冲到他身前,一脚踹下去,陈三爷应声倒地。
但这一脚的力度,也不如往日,毕竟“草上飞”也跑了这么久了,还挨了一砖头,头脑晕,两腿软。
最关键是“草上飞”太阳穴的血不停地往外冒,脑袋都成了血葫芦,有点失血过多。
“草上飞”深吸一口气,聚合能量,一拳打在陈三爷面门上。
这一拳特猛,陈三爷立马鼻血四溅。
“草上飞”一手薅着陈三爷的脖领子,另一只手接连捶打陈三爷的面门:“草!草!草!”
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陈三爷被打得头昏脑胀,几乎失去知觉。
也不觉得疼,就是感觉烫,脸热乎乎的,都是血流了出来。
陈三爷也变成了血葫芦。
“草上飞”打着打着,突然底下一个“提膝”,一膝盖顶在从陈三爷胸口上,陈三爷觉得钻心疼痛,似乎肋骨又断了。
“草上飞”下手真黑,一看就是江湖老手、见过血的。
大批警察也赶了过来,一个个呼哧带喘,几乎要断气。
陈三爷眼一闭:完了!
天绝我陈三啊!
天绝我陈三啊!
天绝我陈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