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单凛一直打算地就是跟他结婚,除此之外,居然还去外公那里拿了鸳鸯戏水图。
“我保证我们两个的婚礼比表哥更盛大,怎么样?”
单凛都快憋疯了,还能搂着他一点一点哄。
盛予骄不说话,也不挣扎,就平躺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这无疑是一种信号。
enigma贴上他的额头: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会让你离不开我,永远都离不开我。”
“给我生个孩子吧,骄骄。”
盛予骄不可思议地看向他,视线却愈模糊,刹那间,周遭的一切都开始泛白、褪色,渐渐消失,包括他自己的身体。
颅脑中的丝丝痛感传到现实生活里。
“啊!!!”
他噌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单凛就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一杯温热的水,凉了又换过几次,见他醒了连忙凑上去。
盛予骄侧目,屋里不止有他们两个,还有保姆和家庭医生。
环视了一圈之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单凛脸上。
“刚才我还没说话你就晕了过去,头疼么?”
盛予骄一把拂开单凛的胳膊,反倒凑上去,双手捧住他的脸仔细瞧。
后面的家庭医生赶紧背过身去,生怕晚了一步就目睹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单凛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突然不敢说话了,就愣住任凭他将双唇贴上来。
轻轻的一下,像是在确定什么事情。
“我……”
“闭嘴,”盛予骄掀开被子套上拖鞋,扶着他的肩膀稳稳站起身,“下楼吃饭。”
单凛喉结滚动,什么都没说出来,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下楼。
盛予骄边走边仰起头,四面八方、上下左右通通打量一个遍,如同次到来这个地方。
“先生,听说您低血糖,厨房打了一杯可可燕麦奶昔,请问是倒在您喝牛奶的杯子里,还是喝热巧克力的杯子里?”
他刚踩在一楼大厅的地板上,便有个保姆凑过来。
“我平时喝可可奶用哪个杯子?”
听到他的语气,保姆神色一变,像是久违的感觉,慌张低了低头:
“我知道了夫人,这就去给您倒。”
“回来。”盛予骄喊住她:“直接开饭,喝什么奶昔。”
“是夫人,我马上通知厨房。”
保姆脚底抹油般地逃走。
家庭医生跟在身后,感受到不同凡响的气氛,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站直身体,道:
“既然夫人没有大碍,那我先告辞了。”
单凛没言语,只点点头。
盛予骄却扭头看过来。
医生匆忙顿住脚步。
“刘叔,送送沈医生。”
“不了不了,夫人早点休息。”
沈医生不敢拖延,立马远离这处硝烟战场。
盛予骄又溜达到客厅,盯着茶几上摆放的那两份离婚协议书看了一阵子。
“怎么,这些东西不收走留着过年吗?”
这话把刘叔吓得都一哆嗦,抢在保姆前面打算去收,却被盛予骄拦住了。
a1pha冲他微笑道:
“刘叔,我没说您。”
老刘管家简直瞬间汗毛竖立。
“我来吧。”
单凛跨了一步,把两本离婚协议书摞好了,横过来,从中间呲啦撕开,丢在了垃圾桶里。
这时间厨房里已经安排妥当,他便调转方向前去饭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