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羽没有听见南宫流烟回自己的话,有些不高兴地撅撅嘴。“我怎么知道那是青楼,我只是常常见爹他们,还有好多认识的大人经常去那里。”
说着,牧千羽一个回神,想到什么,音调一升,呵声道:“什么?那是青楼?”
见南宫流烟点头,她一下子推开南宫流烟,气得脸一片绯红,几乎与衣裙颜色同化。随后生气地指着南宫流烟,“你。。。”
只说了一个子,就气愤伤心地再也说不出下文了。她转身就要走出角落,气得步伐都有些不稳。
南宫流烟一个念头间,就明白了这小家伙在生什么气。她嘴角玩世不恭地一抬,一个快步就追上她,伸手揽过她的腰,就将她抱了回来,紧紧揽在怀里。
牧千羽见南宫流烟毫不费力,就伸手束缚住了自己,心下不甘又不悦,她用力挣扎起来,嘴上而威吓道:“你放开我,再敢这么放肆地抱着我,小心我抽你!”
南宫流烟毫不受她威吓地轻笑一声,埋头在她间,贪婪地嗅着她自然的香气,嘴上还是坏心地戏谑着,“你鞭子都在我手上了,拿什么抽?”说着,她在牧千羽眼前晃了晃不知何时跑到她手里的鞭子,见牧千羽伸手去抢,也不急地晃着,待牧千羽快要碰到时,才一个缩手,暂时收进了自己的袖子里。嬉笑着继续说道,“难不成你要用你的腰带抽我不成?”
:“你。。。你这个混蛋以为我不敢。。。”被南宫流烟制服在怀里,毫无反抗之力的牧千羽,这时才真正明白原来南宫流烟与自己之前武功的差距有多远,只不过平常都是南宫流烟让着自己,若是南宫流烟想的话,自己在她面前早就死于顷刻之前无数回了。
见牧千羽气急败坏地微微喘着气娇嗔的样子,南宫流烟一向波澜不惊地眼里,起了那样深的涟漪。那样绝美的模样,是只有牧千羽,才惊得起的惊涛骇浪。
:“你抽吧!”气极着,却倏地见南宫流烟手一松,放开牧千羽,促狭一笑,说道:“抽了我以后,你要进那存嫣楼,保管没人拦你。”
说着,还看似无意地看过一眼牧千羽纤细的腰,后面的话,隐没在了她坏坏又带促狭的笑里。
牧千羽见她眼光的去处,随着低眼也看着自己的腰肢,随即明了地霎时就红了脸,她遮住自己的腰,再不准南宫流烟的目光再次看过去。
南宫流烟见她面红似霞的娇艳无双的模样,走过去拥住她,终于稍稍收敛,不再逗弄她。
:“丫头,我说笑的。你要是愿意,我也不会允许你的模样被别人多瞧了一分去。”哄着,南宫流烟在牧千羽额上轻轻印上一吻,带着炙热的气息和微微的颤栗。随后,她解释着,“去那,是你爹邀请太子和我前去的,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被南宫流烟的吻带来的颤栗迷醉着,牧千羽也安静下来,不再生气。南宫流烟的温柔软化了她的愤怒,她心下一酸,靠近南宫流烟怀里,揪着她的衣袖,糯懦地声音闷闷地传来。
:“珏卿,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听爹说我过几日就要随太子哥哥去洛城,进宫暂住一段时间了。我又高兴又害怕,高兴我不用与你分隔两地,又总觉得这一去似乎不知何时回了,害怕要在那禁锢人的宫里呆很久,我不喜欢皇宫里庄重死沉的气息。。。”
说着,牧千羽抬起头,嘴张了张,又闭起。南宫流烟见牧千羽欲言又止地模样,心知她最害怕去皇宫,要面对太子和玲珑,不知怎么面对她们,不知所措起来。南宫流烟心下疼惜这样娇弱无依,全心依赖自己的牧千羽,她轻声安慰道:“别怕,丫头!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好么?”
:“会对我好吗?”
南宫流烟听到牧千羽的话,虽然看似淡淡地点点头,但是目光坚定不移,带着少有的认真与郑重。
:“那,你要对我好一辈子啊!绝对不许半途而废!”牧千羽的声音因为喜悦和感动而微微颤栗和哽咽,声音脆如夜莺。
南宫流烟眼眸里的光芒闪烁着晶莹地光芒,在如火的夕阳下如火般炙热地摇曳着,她启唇,声音清冷而动听,虽然轻,却有种在人心里仿佛沉重地要烙上印记的力道。
:“是!一辈子,只对你一人。”
牧千羽笑开了眼,抱住南宫流烟的颈项,将喜悦地晶莹地泪水全喂进了她的脖子里。
南宫流烟抚着背,任她感动地泪水侵湿她如雪的衣衫。
丫头,哭吧!哭过,你才不会忘记这一天,这一刻的我们彼此。我要你记住这时的我,这时的你,因为这一刻的我们,可能是我们彼此最最真实美好的样子了吧!
记住我的话,请你不管日后怎么样,都要记住此刻我的话,我的承诺,因为那是我唯一的誓言,今生今世,只许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