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当闫佑琦被抓到公堂上时,沈希磊就想置闫佑琦于死地了!”
“所以沈希磊当堂,否定了任何,对闫佑琦有利的证词。”
“打了闫佑琦二十大板,然后就关进大牢,想办法坐实闫佑琦的罪名。”
“月彦君派人邀约沈希磊,去不为人知的隐秘之地。”
“沈希磊回来后,就私下去找张明远。”
“沈希磊骗张明远,已查明闫佑琦无罪,让张明远把闫佑琦放了。”
“张明远按照沈希磊的命令,把闫佑琦放了。”
“闫佑琦回家一炷香后,沈希磊又派衙役,去闫府把闫佑琦抓回牢里。”
“正在狱卒和衙役们,感到疑惑的时候。”
“沈希磊让潘书哲,抱着一坛酒拿着几个碗,跟着他去大牢里。”
“沈希磊骗衙役和狱卒说,他在南临担任知县临近期满,为了表示对衙役和狱卒的谢意,特意备下好酒,请所有的衙役和狱卒,去潘书哲那里,各取一个碗。”
“包括沈希磊,也拿了一个碗。”
“然后让潘书哲,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倒满酒。”
“沈希磊把手里的那碗酒,递给了闫佑琦。”
“在所有的衙役和狱卒,包括闫佑琦,都中毒身亡后,沈希磊在每个狱卒和衙役身上,都刺了一剑。”
“潘书哲趁着沈希磊不注意,躲在牢里的一个角落,把一切看在眼里,连同他对闫佑琦,说的每一句话,也都听在耳里,记在了心里。”
张辰瑜眸中含泪哽咽着道:
“事到如今……我终于知道……父亲真正的死因……原来……是沈希磊所害!……”
闫墨川泪流满面的,看着金美淑道:
“母亲!……你可听清楚了吗?……父亲正是死在……你口中的阿贤哥哥手里!……”
金美淑急忙站起来哭喊道:
“不!……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佑琦!”
“阿贤哥哥这么做……都是因为要帮我脱罪!……”
闫墨川疑惑的问道:
“为母亲脱罪?……母亲何罪之有?……”
金美淑哽咽着道:
“因为……是我给了离璐翔一千两银子……还有一瓶毒药……让离璐翔对月彦明下毒……”
“不知道为什么……离璐翔……不仅毒死了月彦明……还杀了月府那么多人!……”
“或许……在离璐翔下毒的时候……被人现了……才会把他们全杀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呆愣当场……
闫墨川哽咽着问道:
“母亲!……你为何要毒死月叔叔?……”
金美淑道:
“因为自从,佑琦与月彦明相识以后,佑琦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即便是回家来,也是带着你一起离开家,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来月府找寻,结果林云芳却说,月彦明回到家里,带着邵熙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我们都以为是他们俩,在外面有了旁的女人。”
“可是询问之后,他们俩人都说,只是带着两个孩子,找一个清净之处隐居罢了!”
“我不明白,佑琦与月彦明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竟然使佑琦,对我越来越冷淡,几乎连在一起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想……只要月彦明死了……佑琦就会和以前一样,每天都陪在我身边了!”
“我哪知道……离璐翔下药的那天……佑琦也会出现在月府里。”
“我更没有想到……离璐翔杀了那么多人……竟然咬定是佑琦所为!……”
“万般无奈下……我只好去找阿贤哥哥帮忙……”
“我把真相告诉他,让他把我抓进大牢治罪,求他把佑琦救出来!……”
“或许阿贤哥哥,也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为我脱罪。”
“所以才会想办法,坐实佑琦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