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美淑疑惑的问道:
“月彦君为何派你们,随侍阿贤哥哥?”
赵汀阳道:
“明面上是随侍,实际上是让我们,监视着沈希磊,不让他离开南临。”
金美淑疑惑的问道:
“为何如此?”
闫墨川看着金美淑,迟疑的问道:
“母亲!……你说的……阿贤哥哥……是何人?……”
金美淑道:
“冰儿!……你外公家与阿贤哥哥原先的家,仅有一墙之隔。”
“你的外公与阿贤哥哥的父亲,乃是最好的朋友。”
“我与阿贤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乃是青梅竹马的兄妹。”
“他姓沈,名贤,字希磊!”
闫墨川呆愣的看着金美淑问道:
“刚才……母亲的话语中……这些年……都和沈希磊住在一起吗?……”
金美淑叹息道:
“哎!……那天阿贤哥哥……把你父亲用棺木送回闫府……我去房里换丧服的时候……便悬梁自尽……”
“我以为会如此死去的时候……是阿贤哥哥忽然出现……把我救下来……”
“他说……我应该为了你,好好的活着!”
“但是你父亲名下的家业,包括闫府老宅,全都作为补偿,记在了邵熙的名下。”
“我不能再住在闫府里,只好跟着阿贤哥哥,搬到龙湖雅居里去住。”
“因为我信佛,所以阿贤哥哥,在龙湖雅居深处,修建了家庙。”
“所以这些年,我都是住在,龙湖雅居深处的家庙里。”
闫墨川流着泪哽咽着道:
“母亲难道不知……父亲是被沈希磊……害死的吗?……”
金美淑摇头道:
“不是的!……你父亲是畏罪服毒自尽,不是阿贤哥哥害的!”
“自从你父亲被抓进大牢,阿贤哥哥一直在想办法帮忙脱罪。”
“当时狱卒里,有个叫张明远的。”
“因为你父亲对他有恩,所以私自把你父亲放出来了。”
“阿贤哥哥想着,反正月府命案,虽然月彦君和离璐翔,指定你父亲是真凶。”
“但是没有证据,而且也没有人证。”
“阿贤哥哥想要装聋作哑,当作毫不知情。”
“可是当时的师爷:潘书哲,太过于正直。”
“潘书哲给当时的知府大人上书,张明远为了脱罪,谎称你父亲是越狱潜逃。”
“可是南国律法规定,无论是什么罪,越狱潜逃乃是死罪!”
“张明远虽然处事不周,但也是一片好意!”
“你父亲不愿意把他牵连进来,所以自己服毒自尽了!”
周清源走上前拱手道:
“老夫人!事实并非如此!”
金美淑疑惑的看着周清源问道:
“你是何人?”
周清源道:
“老夫人!……小人姓周,名望,字清源,潘书哲乃是小人的恩师!……”
“恩师当年,目睹了沈希磊,审理月府命案的全部过程。”
“他把所见到的一切,都写成了一份供词,并且签字画押,连同月府命案真实卷宗,全数交由小人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