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年皱眉:“先生,我们没有欺骗您的理由,她现在人就在市中心医院,您……”
“够了。”顾晏之冷漠的说:“别在我面前耍这样的小把戏,如果她真的要死,那就让她死好了。”
电话被无情挂断。
沈徽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沈医生,那……这可这么办?”
“手术。”
“啊?”
“她现在的情况属于紧急情况,必须尽快手术。”
沈徽年戴上了医用手套,说:“我来。”
沈徽年可是从海外留洋回来的医生,医术高超。
重症病房的灯一直红着,到了天亮,大门才打开。
姜染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下午,她的脸色几近苍白,几乎看不到血色。
“躺着,别动。”
沈徽年的声音冷淡。
作为一个医生,他保持着绝对的理智和冷静,同时也不给予病人一丝一毫的情感。
姜染沙哑着声音:“我睡了多久?”
“两天。”
“两天?”
那今天就是她和顾晏之办理离婚的日子。
“我要出院。”
“不可以。”
沈徽年一口回绝,并且没有商量的余地。
‘叮叮——’
手机上传来了顾晏之的来电。
姜染犹豫着接听了电话,顾晏之的声音依旧冷漠:“二十分钟后民政局门口。”
“我在医院。”
姜染的声音沙哑。
“姜染,很好玩吗?为了不离婚,你还真是什么招数都用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