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今日,我二人就去一趟城卫军营吧!我还就不信了,江凡那小子能得到天人境大宗师的亲睐,走!”二长老挥手道。
不多时,二人便是去向了南江城卫军营。
……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话说江家两位长老前去城卫军营之时,江凡与阿离正在一家茶楼中喝茶、听曲儿。
这茶楼乃是江凡儿时常来的地方,或许是因为融合了这一份记忆,今日,江凡不自觉就带着阿离来了这里。
“公子,这曲唱的可真好听,这果子蜜饯也好甜啊!”
从桌上四色果盘里拿出了一块蜜饯,阿离咬了一口,不觉笑了。
“阿离,你现在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当然会觉得这曲儿好听,当然会觉得蜜饯好甜!”看着阿离大口吃着,江凡笑道。
“呜呜……,是是,阿离受教了。”
这会,阿离大口吃着,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这丫头……”
见她只顾着吃,江凡摇了摇头。
“情之起,无分别。一往深,而至诚。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愿天下人人得真情。”
一曲终罢。
余音绕梁,四下叫好。
“好!”
江凡亦是不觉点头。
这玄界乐曲虽比不得仙界之音,但如今细细听来,却也是娓娓动听,别有风味。
……
“这里谁是当家的?过来见我……”
时近正午,茶楼外,蓦地响起了一阵嚣张至极的叫喝,伴随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只见门外,走进来了七八个手持长枪、身穿青衣的士兵。
而在这些人身后,更有两人。
其中一人,身穿黑衣,腰佩“卢”字腰牌,另一人身材魁梧,腰佩长刀,身穿黑红军甲,如今开口的就是这身穿军甲之人。
在大梁军伍之中,士兵披青,夫长披红,这后进二人乃是城卫军夫长无疑。
“是城卫军,看来今天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城卫军一向不出手,一出手便是雷霆手段,这茶楼何时惹了这些祖宗!”
见门外一干人等,茶楼中,顿时喧闹了起来,众人纷纷议论。
“诸位客官,在下就是这茶楼的掌柜,不知各位要听曲还是吃茶?”见门前站了这么多人,茶楼掌柜忙是走了过去,客气行礼道。
“我等既不在你家听曲也不吃茶,我等是为了公事来此。”
这身穿黑红军甲的百夫长身材十分高大,比这掌柜的高了一个头不止,这会,他看也不看掌柜,挥手便是一喝。
“公事?”
掌柜的脸色一变。
“今日,大统领收到消息,你这茶楼中藏有反贼,我等今日来此便是为了此事,我乃拓跋都阳,南江城卫军百夫长,而这位是卢山百夫长。”
这身穿军甲的百夫长亦是拿出了一块腰牌,上书“拓跋”二字。
“大人,小店怎敢窝藏反贼,莫不是弄错了?”掌柜见那城卫军腰牌,连连解释道。
“哼,你是说大统领弄错了?”拓跋都阳一把捏住了掌柜的衣领,把他一把丢到了地上,“今日,城卫军办事,你老实滚一边去就行了,若是恼了我,今日便拆了你这破楼!”
把掌柜丢到一旁,拓跋都阳着大步,走到了茶楼中间。
环顾四周,他露出了一脸嚣张的表情,他却是没把在场的任何人放在眼里。
作为南江郡城卫军大统领的兄弟,他拓跋都阳自然有这个底气,要知道,就是这南江城城主,也不敢轻易得罪城卫军。大梁朝实行的是公卿制,城主治政,统领掌军,城卫军的权势可不是一般的大。
“走,快走……”
这会,见城卫军进了茶楼,有寻常人家三两下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