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澜接着说:“而且,还看到了告示。”
唐衣又有点想说“卵用”两个字。
姚澜眼中光芒闪耀:“我隐隐约约觉得,只要我俩够诚心诚意,总有一扇门会为我们打开。”
唐衣无聊的踢着脚边的落叶。
没有出声。
姚澜眼中一亮:“既然,咱俩暂时没有打算走,不如,把这台阶上的落叶给扫除了。”
“反正,傻等也无聊。而且,不运动运动,呆久了,身上还感觉有点冷。借着运动,一热,驱一驱寒气。”
唐衣完全把主场交给了姚澜。
任凭她当家做主。
他不想扫她的兴。
他是主逃亡人,姚澜只是陪逃亡人。
陪伴者,都兴致勃勃的,希望满满的。
他,还敢有理由,帮倒忙,帮泄气?
姚澜找了一些长短不一的枯枝。
扯了几条藤蔓。
很快就扎了两把简易扫帚。
山里来的女人,心灵手巧,真不是盖的。
唐衣默默看着,只是赞扬的话,没兴致说出来。
他进入了男人的生理周期。
接过姚澜递给他的扫帚。
嗯,感觉捆绑得很扎实。
长短高矮很合适。
不用太弯腰。
扫帚前端宽度,硬度都很适合清扫落叶。
看来,这平常司空见惯的扫帚,虽然小小的,里面的学问,也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唐衣在心里赞扬着姚澜。
他忽然想到:“这种女人,要是娶回家当媳妇儿,那真是捡了个宝。”
他又想到自身难保的局面,还奢望着未来,咬着牙齿,压抑着这些期望。
姚澜如穿花蝴蝶。
在台阶上,台阶四周穿梭忙碌着。
似乎很享受这种事情。
连唐衣都被她感染了,扫帚在手下,也灵动起来。
其实,他真不懂姚澜如何这样开心快乐。
姚澜从军,离开山里的家,时间也不短了。
她以前在家里,山里的树木落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