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握紧,成拳头状,左勾拳,右勾拳,直直打上司洋的双眼,给人干成熊猫眼。
司洋抱头,疼得厉害,也不醉了,眼睛肿了也看不清是谁打他。
“别打了,别打了”
他不敢闹得动静大,双脚撑着地,连滚带爬的捂着头要跑。
也太埋汰人了,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他姐姐,卫樆招呼彭泽将司洋的头围住。
彭泽二话不说撕掉衣袖,三两下套住司洋的头,又沿着脖子一捆。
这时,身后簌簌传来七零八落的脚步声,一上来便喊道:“卫樆,你怎么跑这么快,害我好找”
李明泽掏出火折子一吹,幽暗的环境瞬间变得敞亮。
“你们在干什么?坐地上的人是谁?怎么将他的头挡住了,这人怎么还穿着镶滚藤纹云绫锦装”
“镶滚藤纹……这不是司洋吗?今日就他穿的骚包”
卫樆被吓了一跳,怒道:“这么大声做什么?”
李明泽被吼的又是一愣,委屈道:“你刚刚走太快,我来寻你来着”
司洋被捆着头,本来还在挣扎,听道此瞬间不动弹了。
完犊子了,是他小舅子。
彭泽冲李明泽翻了个白眼,就他会找着缝隙往上凑,不用猜就知道是对方舔着脸求卫樆一起玩,真是不要脸,他今日与卫樆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了,过了命的交情,世子殿下他是不敢比,可李明泽,李明泽只配排在他身后。
这事就这么散了出去,卫樆兴高采烈,一蹦一跳的跟着他母亲上马车。
“你惯会淘气,差点坏了你姐姐的大事”
卫母一上马车便轻拍卫樆的头,“前阵子你去看望你祖母和姐姐后,你姐姐便写信回来,说司洋不是良人”
“那司洋竟然在你姐姐眼皮子底下也敢&ot;,卫母不想脏了小儿子的耳,又道;”你以为今天是谁将司洋灌醉的,我们本想着拿了司家的错处,两家坐下来私下解决了,谁知你却将事情闹大了”
卫樆气哼哼的捂着额头,他不但今天揍了司洋,他前段日子在山上也将司洋揍了。
“两家私下解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家做错了事情”
卫母喝了口茶,“好了,你姐姐的事情翻了篇,你可还记得你梁家姐姐,小时候你们还在一起玩过”
梁家大小姐,与他姐姐同岁,为姐姐密友。
真不会被李明泽说对了吧,还真是相亲局,卫樆哪里记得他们小时候玩过,记得的事情也是梁家姐姐来府中寻他姐姐,见过几面罢了。
“你梁家姐姐最是温柔,做事通情达理,不如你娶了你梁家姐姐?”
卫母端起茶杯又喝了口茶,大师卦象之言越来越近,她的樆儿又体弱,这时候定亲也好算作冲喜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