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树枝刚吊着的白带,绳索,随风飘扬,不免让我的脖子一凉。
我不断后退,没退两步,我就感觉我的后背接触到十分坚硬的东西,我用手一摸,是一堵墙面,我叹了口气,看来后退是不行了。
我只能前进,没走一会,我越不对劲:“这棵树,这堵墙,第三次了。”
我看向左手的贯彻整个墓园的墙,右手烧得焦黑的树,不管我怎么走都会来到这,虽然方向不一样,但我还是会来到这里。
我闭上眼,深呼吸,冯禾东设置的绳子也许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而我却不小心弄断了。
鬼打墙基本上算是家喻户晓的茶后余谈了,基本上很多人都知道这个,让我不自觉的联想起来。
我开始不在相信自己的眼睛,闭上眼就往前走,哪怕知道前面有树,或者其他拦截道路上东西,但是看起来太普通了,要是真的那么普通的话,也不至于会在这绕来绕去。
我完全看不到什么东西,直到被绊倒为止,我爬了来,抹干净脸上的泥土,看到几个人坐在板凳上面面相觑地看着我。
我压在折叠桌子上的,桌上的麻将散落一地,其中一个男人,左右手搁哪一个麻将,愣愣地看着我。
虽然我知道很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老太太,我顿感不妙,一只干枯地如同失去水分一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撞人了,不道歉是不是不太适合?”身后的人说道。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打扰您打牌了。”
那个手里拿牌的男人,一下子扔掉手里的牌,脸色铁青,一把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举起来。
脸上却更显得恐怖,整个人都变得狰狞可怖,黑青色的皮肤配上那干扁的肢干,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
把我整个人都举了起来,手里的指甲缓慢增长,很快就刺破了我颈部的皮肤:“你该死啊,好不容易胡了,你喜欢乱跑?那就别走了。”
我双脚悬空,喘不过来气,眼睛鼻子,一股劲的冒着血,就连嘴角都流了多少。
一个老人拉住她埋怨地说:“都看见的要独吞?是不是不太好?”
他松开手,我落在了地上:“无所谓,谁让我们是朋友呢,他一个小子阴气那么浓郁,吸收了后,修为肯定是要大涨的,可笑的是他三魂七魄少了一魄。”
一个女人说:“大哥,你要三魂我们没有意见,几个做妹妹的只要剩下的六魄就行。”
我直接一股脑站起来,不能想,一个比这个男人大得多的老太叫他大哥,他还真挺能结束的,一瘸一拐的就跑了,我不在思考怎么去哪,反正能跑出来就行了。
男人,伸出右手,整个胳膊开始伸长,远远要比我的度快多了,一只手扣住我的肩胛骨,我没有思考,几乎是马上就做出反应,脱下我的棉袄。
但棉袄直接穿过她的手,落在了地上,我直接被拉翻在地,一点一点的被拖了回去。
我赶紧抱紧一旁的枯柳树,咯嘣一声,我知道我的肩胛骨已经被拉错位了,那种感觉,可以说痛感级别无异于一个人拿着指虎硬生生得把你一半牙齿殴打下来那种级别。
这一下,把我的眼泪都激了出去,更让我没有死死抱紧树干,直接被拉了下来。
我又马上抓住极其细小的柳枝条,但没有坚持一下就被拉断了,我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我慌乱的把身上的剪刀,手电筒一股脑扔了出去,但无一例外通通穿过她们,没有对他们造成一点影响。
一个小男孩脸上露出贪婪地笑容:“现在的人什么都不懂,有了他,鬼捕来了也没用。”
我闭上眼,童真的面容配上这个表情表情,反而让人觉得更惊悚,我挥动着手里的柳条,真的难受,啪的一声,我睁开双眼,停下手里的动作。
男人脸上留下一道抽痕,脸上渗出黑色的血液。
小男孩尖叫一声:“他手里有柳条,恶心的东西。”
男人捂着自己的脸,怒气冲冲地说:“那就不要近身就行了,笙弟,吸他精魄。”
小男孩点了点头,伸手一拉,一股青蓝色的透明体,从我的七窍跑出来。